他驱使飞鹰,不顾自己的伤势抢先一步追上裂勃。
而珞摩和裂勃两人也发现了身后的婕蓝他们,他们两人停了下来,等着潭棋几人过来。
裂勃见到潭棋这幅病容,追问起来,“你怎么在这儿?这又是怎么了?”
潭棋不想提自己的伤情,只道:“没事,我们是去采摘药草,这正赶回军营呢?只怕少君他们已经等急了。”他看向脸色苍白,腹间仍隐隐见着血迹的珞摩,“少君不是让你等这位珞摩兄伤势好些之后再来追我们吗?怎么这么急要赶过来?”
珞摩轻咳了几声,有气无力地道:“是我自己要求裂勃少将带我去军营的,此事不能耽搁,所以顾不得那么多了。”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伤都好了吗?”婕蓝一时间高兴得差点哭了出来,她一直以为珞摩将活不成了,现在看到他好端端地出现在自己眼前,婕蓝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只是我没想到会伤在他的手中。”珞摩眼中迸射出仇恨的光芒。
“就算是,你也怎能这样?有再急的事也不能拿你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你若再出事,大家该有多担心你知道吗?”
珞摩没想到跟自己认识才几天的婕蓝居然如此地关切自己,这让一个十年来过着地狱一般生活的人感到无比的震惊与不知所措,一时间竟有些本能地抵抗这种突如其来的关心,他吞吐道:“一时半会又死不了,有何可担心的?”
“好,就算你不在意我们的担忧,你总该在意轩明少主吧,他要是知道你这样折磨你自己他该多难过。”婕蓝依然忍不住要责骂他几句。
珞摩被婕蓝说得不知该如何还口,但是他只确定自己必须回去,为了全军,更为了婕蓝言中的少主,“正是为了少主,我才必须赶过去,不然,少主一定会有危险。”
“你…说什么?孽徒他…有有什么危险?”一直昏迷的凝鹿此刻听到有关孽徒的事,意识竟一下清醒了过来。
“对不起,本应该听命少君安排,但是珞摩说他一定要赶往军营,否则少君和少主都很有可能有危险,所以我不得不冒然带他前去。”裂勃为违背少君的命令感到有些愧疚,但是他依然目光坚定。
“究竟怎么回事?那晚你跟无峦间发生了什么,难道真如他所说,你…你不屑他胆怯懦弱而对他出手吗?”婕蓝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他希望珞摩能告诉他这一切不过都是误会,他既没有无故伤害无峦,无峦也没有陷害于他。
“什么?”珞摩听到这话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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