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几百名兵士,心中愤恨交集,他难以想到最初满是信心现在却如被人拔掉利牙一般失去了那份气势与尊严。
身边的这几百名士兵也失去了战斗的意志,一心只想保命,根本无心战斗。农须挥舞着剑朝他们狠命地刺来,以防止他们逃走,但是无峦他怎么阻止,这些兵士都四处逃窜,深怕晚一步就会变成躺在地下的那些尸骸一般,丧失性命。
农须所有的愤恨此刻都涌了上来,他召唤出体内的黄狮,当那头藏于体内的魂兽从背后浮出来时,他立时跳了上去,喝令它朝谷顶上飞去。
当他飞上谷顶时,渐渐看清了谷顶处上千名兵士持剑已待,也看清了站在前首的那擎站少君麓由统领。
当北炎地的兵士瞧见农须现出身时,个个都面色阴沉,双眼像盯着数十年的仇人一般眼中似要喷出火来,他们捏紧手中的剑戟,只要少君或少主一声令下,便会不顾生死地朝这个人扑涌而去,一报他们积怨许久的愤恨。
农须看着擎战,冷冷道:“王城的少君果然令人侧目,没想到我几千兵士就这般败在你的手下。”农须看着面前几丈之距的那俊伟的男子,心中总有股不服输的劲,“不过这是我赤燕城之事,想必不用劳烦少君在此操劳,在下很想见见那位所谓的少主,看看他是如何躲在王城的背后,坐取战果的?”
农须这番话听来刺耳,实则是在挑拨擎战和孽徒之间的关系,好让作为赤燕城的少主在众将士面前失去尊严。
麓由听到这番侮辱少主的话,怎不气恼,提剑喝道:“好你阁农须,你不过是个小小侍卫,且敢在此大呼小叫,如此叛逆之贼,还不下来跪地求饶,兴许少主还会饶你性命。”
一阵不屑鄙夷的狂妄笑声响彻整个山谷,那农须大声道:“我如今已经贵为御前统领,至于麓由你,才只是个叛贼而已,而本将此次出来,便是剿灭你们这些叛贼,所以,该跪地求饶的是你们。”
所有兵士包括擎战孽徒等都是惊愕不已,麓由怒道:“你当上御前统领,也不过是空靖逆贼在主上面前进言才让你担任,否则,你岂有资格会成为将军,别再此炫耀了,再炫耀也只会让我们觉得你不过是空靖的一颗棋子而已。”
麓由的反击本以为会对这个农须有些打击,但是反而却让农须更加狂妄了些,他冷笑道:“主上?你说的曾经的那位都鞠主上吧,他现在不过是空靖主上的阶下囚而已,有何资格跟现今主上相提并论,我说麓由统领,倘若你现在归顺于我,或许我会向主上请求留你将位,不过若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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