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紧紧握着,心中想着:“他没事,他真的没事,他还是像以前一样,让人不得不倾心,哪怕婕蓝知道他欺骗了她,可是心却还是如此地不由自主。
擎战带着承风和下属走到王上面前,单膝跪下,行了一礼,王上将他扶了起来,道:“来了便好,路途定是艰辛,不知是否发生何事,以至于来迟祭天大典,让众臣们如此久候。”王上先行问过他,希望擎战能够想出一个理由来,要不然,她这个王上也无法庇护擎战。
擎战站起面对众臣,指着身旁的承风道:“这位便是我们王城的圣尊承风,想必众臣们都已听说过,今日我与其一同前来祭天大典,便是为了下任王上祷告天地一事,但是本君却不知为何,路途遇到截杀,截杀于本君和承风的人说,定要拦阻我二人前来这云台山,本君问为何?她说只要拦阻了我们,我们所期望的人就没有机会成为王上之选,所以想让我回去好生歇息,本君虽然舟车劳顿,也确实很想好生歇息一番,但是天不让本君睡,本君只好硬着来了,但是也不知是哪位朝中大臣所豢养的这些奇能异士,居然能够这般辛劳地拦阻本君,这让本君倒颇为为难了。”
擎战这一说,众大臣都是面色肃然,因为虽然擎战话语说得轻松,仿佛此事无关紧要一般,但众大臣都明白,定是有人不想让擎战一直所支持的婕蓝公主成为下任王上,所以有人排出杀手想拦截擎战他们,而能够如此公然地对付少君的人恐怕也只有贝隆王了,但是就算大臣们心知肚明,他们也绝对不会明说,只是低头不敢认事。
耿正大人一听,心下也颇为着急,知道此事一旦确实,恐怕对贝隆王很是不利,他便躬身问道:“不知少君可查明了此人的身份?”
擎战想他见自己并没有带人过来,所以才问上此问,好反将自己一军,他便顺水推舟一般地回道:“她死活都不肯说,如何得知?”
耿正一听,心下倒放松了许多,笑道:“既然如此,少君又不知道她的身份,也不知道她是受何人所派,你说有人截杀你们,且不知是真是假,虽然这般说冒犯少君你,但是祭天大典之上,面对上天,岂可戏弄天人,要是虚言以报为逃罪责恐怕上天见怪,便要降难于这血瀛国了。”
擎战却是笑道:“耿大人说得也是,耿大人如此聪敏果决,何不你来审问她一番,也好让我们都知道下她究竟是何人所派。”他话一说完,便从怀中掏出一面白镜,这面镜子的镜面已经破裂,而镜中仿佛有一个人影在晃动,擎战将白镜往空中一抛,那镜子便悬浮在空中,擎战念动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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