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子一听婕蓝这么说,顿时知道她当真只是说着玩笑话,他紧绷的弦也松了下来,只道:“你这人,怎的喜欢这般胡闹。”他嘴上抱怨,可心下却还是很是在意,又试探性地问道:“那你刚才这龙柯一名当真只是随口说出,还是你心下一直牵挂着这名字的主人?”
这男子的一句话让婕蓝的心顿时有些痛楚,她叹了口气,道:“我并不想记得此人,何来牵挂?此人也不值得我牵挂。”婕蓝嘴上这般说,心中却又痛楚了几分,想到自己一个人在这个世间这般痛苦,却没有父母的依靠,而那个从小就抛弃自己的父亲,又有什么资格让自己牵挂于他,她想到此节,面上又现出自嘲的笑容,那笑容直让人柔肠百结,心中酸楚。
而这男子听到婕蓝的回答,也仿佛被人扔进了深海之渊一般,竟窒息难奈,好不难受,他身体有些发软,脚下踉跄两步,像喝醉了一般,倚靠在栏杆之上,侧抬起头,看着面前自己所疼惜的人,不自觉间竟也冷笑起来,仿佛在笑自己的痴傻,也笑自己的无知,他只道:“对,对,对,为何要牵挂,何必要牵挂,像这种人没有资格让公主你记挂在心上,所以,你还是忘到那个名字吧。”
婕蓝看着他突然大笑,心间很是疑惑,因为不知道他在此所笑何事,只是觉得他的笑容中却显得如此的苍凉,那种穿透心髓的苍凉直让人觉得悲戚心疼不已,婕蓝不知道此人来历,但是听到这笑声却不知为何竟很是怜惜他。
那男子笑了一阵之后方才止住,随后只道:“我叫悔惜,也不是甚了不起的名,也没啥了不起的身份,就只是个浪荡儿,公主也无须记得我。”他说完之后便起身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去。
婕蓝见他要走,忙道:“惜前辈,蒙你相救之恩,在下心下感激,方才多有得罪,还望你不要见怪,只是我心下依然担忧我那几位好友,让我抛下他们不管我实在于心难安,我知道我如此优柔寡断断不能成大事,但是如果就因为我身份贵重而就可以枉顾朋友们的性命,那我做这公主又有何用,更何况他们三者一个是白魔,两位是侍魔者,要是落入了空靖之手,定会被他拿去利用的。”
这男子听婕蓝这番话后,虽然还是执意要去救他们,但是在这男子听来却与刚才那冲动之下的说辞让人听着受用多了,他只道:“这个你放心吧,既然你也知道他们对空靖有用,那空靖决不会加害他们的性命,所以你也不用担心这一时半会的,你只要这几日好生养好身体,等伤势好后,再去救他们不迟。”
婕蓝听他口气是答应要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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