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报,也实乃我的过错,但请各位大臣见谅本女之过,稍后我会向各位大臣细细道来我此番外出之因。”
宰辅大人因为事前少君已经将她前往黑穆郡查探叛乱的事说于他知晓了,所以他内心里不但不怪罪婕蓝公主,反而对他甚为敬重钦佩,只是其他很多官员都不知道婕蓝公主为何会突然消失这许多日,所以多多少少会对她心存偏见,其中那贝隆王最是犹胜,他走上前来怒道:“堂堂公主,私逃出廷,当罪应该受刑处斩,但念你初到王城,其罪倒可以稍作减轻,但是始终逃避不了受刑之苦,王上宰辅,应当按律令行事,然尔等今日却齐相在此处迎候于她,却真实荒唐之极,自古以来,有哪位犯罪的王族还受此厚待,这实在是有乱国法。”
婕蓝听到贝隆王的叫嚣,心中就很是气恼,她转过身来直面面对着贝隆王,毅然坚决地道:“贝隆王如此肯定我是私逃出廷吗?这么多大臣在场,他们都想听本公主道明这几日去往何处,所办何事,然只有贝隆王却只是一心想将我先行收押刑罚,不知贝隆王却是何般心思?古往今来,凡事掌权者或者王族之人,皆有微服私房之例,所谓微服私访本公主想不用再向贝隆王多做解释了吧,本公主既然是私访,又怎的会让人知道我的去处,所以何来私逃一说,莫非贝隆王要无端地向本公主扣上这一顶大罪的帽子,如此想置我于死地吗?”
未见几日,贝隆王却未想到,当初那个连话都不敢怎么说的女子今日却变得如此的巧舌如簧,竟说得他哑口无言,他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回道:“本王岂会有这般心思,只是公主说自己是微服私访,也只是你的片面之词,不然当初出宫时为何要选择走水渠这种见不得光彩的方式逃出王宫,而当白秉尚书去劝你回廷时,你却打伤他的侍卫逃走,这又作何解释。”
婕蓝见他步步紧逼,简直是铁了心要让她今日入狱受审,不过在外经历了多少生死的婕蓝如今又怎会再惧怕这贝隆王的淫威,更何况婕蓝已经知道这贝隆王为帮助自己女儿夺得王位,不择手段,而跟黑穆郡勾结的人很有可能便是他们,因此婕蓝如何会对他们客气,只道:“不知道贝隆王知不知道一代君王为了统治天下是要付出多少代价,而我作为这血瀛国的王者候选者,就更要为了这血瀛天下着想,我所要去调查之事,极为严密,不可对外泄露半分,因此即便是白秉大人来拦阻本公主,本公主也绝不能因此而忘了大事,所以才会跟白尚书动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人臣者,誓死效忠,相信本公主就算是对白尚书不敬过,但是白尚书知道本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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