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蓝将凝鹿的手放了开,依然毫不退却地面对众大臣,她走到白秉的身旁,直直地面对着白尚书,只道:“白尚书说这法令是先祖定的,所以就一定不会有错,那么本宫甚至我母亲在位期间,所说的一切话或某些行为有误,也遭到众大臣反对,那么对于后世之人来说,我和母后也成了先祖,是否以此而论,后世人也可称我们并无过错?白尚书,先祖开创血瀛国时,虽然集其一生智慧制定这法令,但是人的智慧必定有限,不然先主又何必让如此多的臣子辅佐于他,所以法令便自然而然有所不周全,而白尚书作为刑部尚书,法令执掌者,你所做的不应当只是按令行事,而是学会根据时势及时地更定修改法令,以使得法令能够跟时世相融合,这样才能使得天下能够太平,白尚书可不要懒惰懈怠,以遵守祖令为由不加以辛苦改订法令,这法令小关系到百姓性命,大关系到国之荣辱兴旺,所以不得小觑。”
白秉被婕蓝说得居然无还嘴的余地,本来自己占主动地位的,但现在却变得被动起来,并且还被婕蓝公主狠狠训斥了一顿,而她所说的又句句在理,他就算反驳也不知该从何反驳起,他满脸涨得通红,思虑片刻,沉声道:“臣有罪,请公主殿下责罚!”
婕蓝见白秉已经无话可说,又将他扶了起来,温言道:“本宫知道白尚书一向秉公执事,所以对尚书你也是敬重有加,方才本宫或许说得重了些,但是本宫却希望白尚书能够明白本宫的一番苦心,也希望本宫有朝一日能从白尚书这里看到新的明天。”
先是受到婕蓝公主的一番训斥,而现在又得到婕蓝公主的一番期许赞扬,白尚书对婕蓝这种威严与气度却是敬佩之至,王亲贵族之中,又有谁能做到既让人敬畏又让人敬慕的呢?他拱手俯身谢礼,道:“臣定当潜心修订法令,不枉公主信任之恩。”
婕蓝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只道:“白尚书不必谦虚,你与少君同为灋之执掌者,倘若有何相问也可与少君商量,若重大决定无法委决,可在朝堂之上与众臣商议,这样,法才称之为法,而朝中大臣们对法令有何建议,日后也可提出来,供众臣们商讨,倘若觉得可行,自当会纳入法令中来,其他臣子们可有何意见?”
众臣们多少对法令的一些禁锢都有些苦恼,如今听得圣言如此说,从内心来说是很赞成的,既然修订法令一事已经不会更改,他们也就不再反驳,都跪下回道:“臣等听命!”
婕蓝见此事居然得到众大臣的支持,心中也颇为欣喜,她只道:“其他要更改的法令暂且不提,但是让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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