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罩着一层黑气的男子,心中越来越低沉,他的身体渐渐也听不得使唤,意志竟也开始薄弱起来,使得对方开始占了上风,而慢慢地他全身开始布满伤痕,鲜血从体内汩汩流出,而他因为受到邪气侵蚀,鲜血都变成了乌黑色。
两人再斗了三十个回合,银弋最终还是败下阵来,身上多处受伤,他单膝跪倒在地,身旁四周满是自己将士们的尸骸,他单手撑着剑,满手的血污,衣衫也因战斗而被刺得破烂不堪,他喘着粗气,面无血色,仿佛只要有人推他一把,他就会栽倒在地,无法再动弹。
空靖走到他面前,用破云剑抵着他的咽喉,咧嘴一笑,只道:“怎样,现下你不过是我手下的一名败将,你却还要逞能吗?不过你若是跪在地上叫我三声主上,那本将或许会将你收纳为部下,你也不用死得这般可惜。”
听到这一番话,银弋却笑得更厉害了些,他抬起头来,看着面前这个血雾模糊的邪傲之人,喘息道:“就凭你也妄想本将称你一声主上,这一辈子你都别再奢望了,所以,你还是干脆一点吧,叫本将多瞧上你这个叛贼一眼,本将都觉得是一种奇耻大辱。”
空靖听到这句话,心中如何不怒,他将破云剑握得更紧了些,面上杀气越来越重,他慢慢举起破云剑,道:“看来你这不知好歹不识时务的手下败将可当真狂妄得很,也好,本将便给你的主上还有赤燕城的那个断臂小子送上一份大礼,相信他们一定会喜欢的。”他说完手中也不迟疑,便朝银弋横向削了过去,只听到‘咔擦’刀剑切割肉体的沉闷声响,便见银弋的头颅便被这空靖残暴地砍了下来,然而就算头颅离开身体,银弋的身体却依然屹立不倒,就连握着剑的手都不曾垂到而下,仿佛这个死者用灵魂在保持着自己的尊严,这一幕景象让在场的所有士兵们都为之惊叹而骇异,心下都佩服这个清周城的将士。
然而空靖看着银弋这般,心中其实也有些惊惧,但他更觉得这是银弋对他的一种挑战,一种嘲笑与侮辱,他收回了破云剑,对身后的两名属下道:“你们将这贼子的尸首收拾了,按本将的吩咐,将这贼子的头颅送到赤燕城,将这贼子的身体送到清周城,让他们知道跟本将作对就是这般下场,也让清周城知道,擅自跟我空靖作对,就没有什么好结果,而本将下一个要摧毁的城池,便是它清周城。”
那两名手下按空靖吩咐如是去做,几人包裹着银弋的尸骸便快马加鞭地分别朝赤燕城和清周城奔驰而去,到了两座城池城门之前,他们就将银弋将军的尸骸抛至城门之前,随后又快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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