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了好几起刺杀?”
“此事难道还能有假?老朝奉,你别倚老卖老,给我装糊涂。赶紧把人都叫来,我耐心有限。”
“陈狱丞的意思是,怀疑刺杀是赌坊所为?”
“你说呢?”陈观楼似笑非笑,挥挥衣袖,堵在门口的打手,全都一窝蜂的飞了出去,跌落在一楼地面上,砸烂了桌椅板凳。一个个哎呦哎呦的叫痛。
“我平日里为人和善,任何时候任何身份我都客客气气的。以至于某些人误会我是个好人,使出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思来想去,怪我太守规矩,当良民当久了,差点忘了杀人的手法。不过,我只是暂时忘却,而不是不会杀人。该杀的时候我从不客气。”
话音一落,一楼的打手们,噗噗噗开始吐血,有身体虚弱者,当场毙命。
老朝奉不敢迟疑,“快,快去将各位掌柜都请来。就说陈大人登门,叫他们赶紧的。谁要是耽误了陈大人的事,后果自负。”
赌坊的小厮领命,急匆匆去安排通知各大赌坊的掌柜。
陈观楼笑眯眯的,似乎很满意老朝奉的识趣。
老朝奉却感到压力山大,额头直冒冷汗。犹记得几年前,第一次见面,对方还是一个无名小卒。
数年过去,修为已经深不可测。他根本看不透。他只感到要命的压力,对方究竟何等修为,品级如何,完全看不出来。不知修的是什么功法,遮掩得如此严实。
“陈大人息怒,老夫相信这里面定有误会。”
“有没有误会,等人到齐了,就会知道。”
“不知那几个刺客?”老朝奉试探着问道。
陈观楼嗯了一声,随口说道:“尸体应该都已经喂了野狗。”
老朝奉呆愣在场,心下荒凉无比。对陈观楼的评估又上了一层,不可轻视。
他偷偷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不瞒陈大人,此事老夫事先的确不知情。若是老夫知道有人要刺杀大人,老夫说什么也会阻拦。”
陈观楼似笑非笑,“老朝奉,我没怀疑你,你心虚做什么。你是卖消息的,又不是开赌坊,我们之间没有利益冲突。”
“陈大人说的是,我们之间没有利益冲突,所以老夫绝不可能害你。”
“今儿来的来了,顺便给你打听一个事。据我的人交代,有个大胡子,是个江湖人士,花钱想买许三爷的命。这个大胡子什么来路?”
“许三爷可还好?”
“命大,死不了。老朝奉可有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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