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
下面围观的百姓,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得看着这一幕。此刻在百姓心目中没有教匪,唯有好汉!
每个人都在心中大肆呼喊着“好汉”二字。
陈观楼端坐在天牢公事房,自有狱卒给他通报消息。得知汪有福稳住了,他也默默松了一口气,明着夸了一声,“老张头教了个好徒弟。”
穆医官就问他,“大人有信心,汪有福能独立完成五百刀,最后一刀才结果犯人性命?”
“有没有信心,如今凌迟已经开始了。我的信心显然不重要。关键是汪有福本人有没有信心。缝尸匠找好了吗?人家给足了钱,咱们就得将事情办扎实了。”
“大人放心,最老道的缝尸匠,手艺没得说。人这会就在刑场。只等凌迟结束,就出面收尸,保证一片肉都不少的缝补。”
穆医官打了包票。
缝尸匠是穆医官亲自找的人,这一行的老手,堪比老张头在刽子手这一行的地位。缝尸的手艺很绝,加上一手入殓术,能让凌迟的人最终恢复到正常模样下葬,以慰家属。
两人正聊着,一个狱卒急匆匆跑进来。
“大人不好了!”
“你家大人好得很!有什么话慢慢说,谁不好了,出了什么事?”
“刑场那边,刑场那边……”
“莫非有人劫狱?”
“不,不是劫狱。犯人死了!不到五百刀,犯人死了!”狱卒终于喘匀了气息,说出了完整的话。
陈观楼猛地站起来,下意识就同穆医官交换了一个眼神。
他急切问道:“怎么回事?不是说一切都好好的,汪有福下刀又快又准。这才多久,犯人怎么就死了。”
看了眼计时的漏斗,时间还早得很。
狱卒喘着大气说道:“一开始一切都很顺利,过了三百刀之后,犯人看着就有点不太行。灌了半碗人参汤吊命,本以为应该能撑到五百刀。谁想到,才刚过三百五十刀,犯人一口血喷出,当场就没气了。”
“怎么死的?”陈观楼突然问道。
狱卒明显愣住,似乎没听懂意思。
穆医官连忙出声,“大人是问你,犯人是因为承受不住凌迟,失血过多而死。还是有什么病症,突发而死。亦或是人参汤有问题才死?现场那么多刽子手,那么多仵作,就没人查验一番?监斩官又是怎么说的?”
狱卒一听,更懵了,紧张得冷汗直冒,“小的,小的急着回来报信。没关注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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