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凤听得不禁一笑,这些话自然不是崔莹的真心话。不过她特意这么说出来,显然是有要讨好独孤凤的意思。因此独孤凤虽然心中明白,却也不说破,只是淡淡一笑道:“贪花好色,喜新厌旧,本就是人之常情!也无甚好指责的,只是人生一世,你能明白自己的选择就好了!”
独孤凤与崔莹说话的这会功夫,那年轻儒生已经面有得色的将其当初如何与杜十娘相遇,如何的相好,以及他后来囊弄羞涩,杜十娘如何的一心想要嫁他等等始末根由,详细的说了一遍。
那富贵公子听的心中暗暗羡慕,不过面上却仍然一副十分关切的模样,道:“兄携丽人而归,固是快事,但不知尊府中能相容否?”
那年轻儒生顿时面现踯躅之色,他心中犹豫了几下,颇为面带难色的道:“贱室不足为虑。所虑者唯有老父家法甚严……”
那富贵公子不禁心中一喜,他因昨夜停舟夜泊,恰好窥见了杜十娘的丽色,顿时一见倾心,所以处心积虑结识这位李兄,正是为了寻机接近杜十娘。现在看到那年轻儒生面现难色,顿时明白机会来了,因此趁机问道:“既是尊大人未必相容,兄所携丽人,何处安顿?亦可曾通知丽人,共作计较?”
公子攒眉为难,唉声叹气一番后,将他与杜十娘商议之后,决定先不一起回家,而是让杜十娘先侨居苏杭,由他回家婉转求情,等父亲怒气消了之后,再回归家门的种种设想说了一遍。
那富贵公子闻言顿时心中有了计较,他故意沉吟半晌,装出一副颇为为难的样子,道:“小弟与兄台乍会之间,交浅言深,诚恐见怪。”
那年轻儒生不知富贵公子所想,忙道:“正赖兄台高明指教,何必谦逊?”
那富贵公子又沉吟半晌,最终故作无奈的道:“尊大人位居方面,必严帷薄之嫌,平时既怪兄游非礼之地,今日岂容兄娶不节之人?兄枉去求他,必然相拒……兄进不能和睦家庭,退无词以回复尊宠。即使留连山水,亦非长久之计。万一资斧困竭,岂不进退两难!”
年轻儒生自家人知自家事,他于京中坐监,却流连青楼,挥金如土,早将囊箧挥霍一空,现在手中不过几十两银子,还是离京城时杜十娘的青楼姐妹所赠,而且此时费去大半。再加上家中老父听闻他在京中的荒唐行径,十分震怒,早已经断了他的资助。因此他现在可谓是资斧困竭,进退两难,听了那富贵公子的分析,不觉点头道是。
那富贵公子见他有所触动,不禁又是一喜,连忙趁热打铁道:“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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