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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志你快过来,帮我把这边的冰壶规整好可以吗?”
“哦,来了来……哎哟……”
凌志小心翼翼地将左脚踩进一条冰道,但是还没等右脚踩进来,左脚就打滑摔了个屁股墩儿。
“啊!凌志,你没事吧!”
赵施言马上转过身来,飞速滑到了他身边。
凌志本以为赵施言会嘲笑自己,但他没想到,赵施言第一时间是关心他有事儿没事儿,这让他心里暖暖的。
“猛地摔一下还是有点疼,你让我缓缓。”
凌志也没急着起来,现在时间还早,场馆内还没什么人,所以他也不介意自己坐在冰道上不动弹。
就这样,凌志坐着,赵施言在一边忙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原来赵施言平时周末的时候在这里做冰壶助教,这是她刚来花城时就找到的副业。
“可是,你是从哪里懂得了这么多的冰壶知识啊。”
“额……凌志,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我是怕告诉你之后,你就不找我玩儿了。”
“怎么会,你又不是瘟疫传染源,我干嘛要嫌弃你?”
说完这句话,凌志顿觉不妥。他拍了下脑袋,连忙补充道:
“抱歉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嫌弃你的!”
“嘿嘿!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说罢,赵施言放下了另一条冰道上的一只冰壶,跑到凌志身边,两只手的手指在胸前互相点着,缓缓说道:
“那个……我之所以知道这么多,是因为……我爸是……我爸是国家队的。”
说完,凌志心里一惊。他回想到最初见到赵智宇的时候,隐约觉得有些熟悉,但是想不到在哪里见过。
而在得知赵智宇就是赵施言的父亲的时候,凌志权当这种熟悉感是来自赵施言罢了。
此时经赵施言这么一提醒,凌志才渐渐想起,前几年有一场冰壶世锦赛,好像是有一位姓赵的男队员代表国家队出战男团比赛了。
而至于那位男队员叫什么,他已经记不清楚了。
赵施言继续回忆着她学习冰壶的经历。
打她记事儿起,老爸就已经在玩儿冰上项目了。不过他年轻那会儿玩的是短道速滑,直到近几年才慢慢转到冰壶。
赵施言也经常被老爸带去齐市的训练基地去玩儿,在耳濡目染之下,她也学了不少冰上项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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