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带头的是我从河湟带回来的校尉艾老虎”。
“可是那个赤手空拳降服老虎的搏虎都尉?”
“不错,而且,济尔格也去了!”
“有精灵弓手在,足以对付他了吧?世伯,张一铭他?”
“被他偷袭害了两人,济尔格突袭射中他右肩,不过莲花神功很是高明,让他从容退走,他临走时说些事,怕是可信度很高!”
李玉林详细的跟秦飞鹏说了起来,越说二人的眉头皱的越紧。
秦飞鹏听了前后详情,琢磨半天问道:“世伯,此中关键就是巧奴儿和子川这个孩子,如若不是内官设计的阴谋,可那逆天之子的说法何其荒唐!”
李玉林叹了口气:“当年嫣然未婚先孕,待我知道时已无挽救之法,只能生下来,那日生产,稳婆乃从远处找来,不知详情,她接生完成曾恭喜我,说诞下男丁,满室异香,手握碧血,见风化为黄玉,并且拿了一块似玉非玉的东西给我看,直说是天降祥瑞,无知愚妇,想是贪图赏赐罢了!”
“我一生笃信文教,只听圣人之言,心中无鬼神之说,自然不信,原本以为是你文耀兄为了保嫣然和孩子性命收买了稳婆,又找来古怪的黄玉骗我。要知道,文耀资质平庸,却经常耍些小聪明,所以我才不让他出仕。当时我还斥责于他,他自小怕我,讷讷不能言,此时想来,难道稳婆说的是真的!”
秦飞鹏提高声音:“是了,巧奴儿自小规矩乖巧,又怎能,又怎能与他人珠胎暗结!”
“那张乘风是黄老圣人一脉专修星象吉凶的观天派,历来是王驾尊崇的一支,这观星枢机处便是专门为他们所设,其言论信众颇多,那田一博又是他的长辈,想来道法精深,怕是子川这孩子的出身确有玄机啊!”
说道此时李玉林停下来,面色沉重。
秦飞鹏想了想,做出一个决定:“世伯,小侄久在军中,不通政事,今日久久不能睡下,一直在想,这家国大事自有您及我父亲还有其他诸阀族长商议担当,于我于嫣然于那个孩子有何干系,什么逆天之子,他黄老一脉几个算命的就能定人命运么?还不是内官欲争霸朝中势力而已。”
他说到这情绪更激动了:“世伯,这么些年,我不曾忘记巧奴儿,我求世伯无论如何保巧奴儿和那个孩子性命,我深悔这么多年只知郁闷伤感,却从未替她们母子做些什么,大丈夫当活的任性潇洒!其他的我不会,若需要冲锋陷阵,难道我秦家的马朔不曾威震天下么!”
李玉林看着眼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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