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对方也给自己反应的空间,算是一种礼节。
秦飞鹏将来是要袭秦淮山县公的爵位和神将的职位,可现在却只是跟在父亲身边学习,本身没有军职,因此只得抱了抱拳,对那旗长说:
“这位旗总,有礼了,贵姓?“
那个旗长更确定此人熟悉军务,因为旗长只是低级军官,但是如被尊称为旗总那是高看一眼,算是个抬举的叫法,此人必然熟悉军中风俗,他不敢托大,客气的回复:
“不敢,姓沙,有什么事么?”
“沙旗总,我等一行从岱宗郡泰山县来,想求见肃北大将军!”
沙旗长一口气差点背过去,他调到阳关二年,也只在大操演的时候听过大将军的声音,离得远,什么模样也没看清,这可好,今天碰见个横的,上来就要见大将军,他心下有些为难,不管吧,看这人颇有气势,不好得罪,管吧,只能向上峰禀报,万一是个撞大运的,自己不得吃瓜落?当下有些迟疑。
秦飞鹏看出他的为难,笑笑:“沙旗总,无需担心,我这里有书信一封,麻烦您帮我递上去即可。”
说完从怀总掏出一个扣着火漆的信封,递给对面的旗长。
沙旗长接过信封,他不认识信封上那串字,只见火漆上打着个狗头印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又抬头看看秦飞鹏,点点头:
“你等在这里,我去报给值守的校尉大人。”
不足一盏茶的功夫,一阵橐橐的军靴声传来,人还未到一个大嗓门便传来了:
“神策军哪位同袍到此,我老程有失那个远迎,这就来扫地洒水相请,请勿怪罪!”
这句话秦飞鹏倒是明白了,可忒颠三倒四了。
随着粗犷的声音,一个足足矮了秦飞鹏半个脑袋,满脸络腮胡子的粗壮大汉,快步走来,一身校尉服色。
到跟前打量了一下秦飞鹏,赞了一句:“嗯,手长,腿弯,双肩宽阔,马上功夫不弱!”
秦飞鹏闻着依稀传过来的酒味,哭笑不得,又不能发作,摇摇头回复:“这位同袍,在下姓秦,家父在神策军,刚才的书信就是家父手书,呈送苏大将军的”。
“斗大的字它认识我,我可不认识他,洒家的校尉是杀的人多了大将军赏的,不过也无妨,有这个天狗印记就没问题,走!我带你去大将军府。”
沙旗长暗自庆幸,自己刚才足够客气,不然得罪了神策军的人可不是好事,陪着笑脸对秦飞鹏说:“小爷,这位是咱们阳关铁甲营的统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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