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召集昔日同僚,却知凶险异常,遂留此书与龙骸骨刀,并恩公所授我刀法要诀,留待有缘人,不叫恩公心血断送。
我曾问恩公刀诀名称,恩公笑而不言,后余为西军刀术教习才定刀名为西军八式,可笑那陈长庚虚伪,恩公离去后将我西军刀战法伪成自己所创,说什么庚王八式,却不知那只是便于普通士兵练习的八招,其精髓变化又岂是他能知道的?后辈不论何谁人习得此刀诀当笑傲天下,看那陈长庚羞也不羞。
“原来圣王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啊,这陈习之也是隐血者,还是什么昆吾血脉”,李子川放下羊皮书。
“这书中虽然写了不少信息,可是偏偏没有圣王离开以后的事迹,怕是这个陈习之一去不复返了”。
“肯定是,不然这些东西怎么会再没人动过”。
梅朵叹了口气:“哎,虽然知道了一些,不过却不全面,心里总是痒痒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知道圣王以后的事迹!”
李子川看着梅朵一脸遗憾,突然想起来了:“梅朵,你说苟老实会不会知道一些什么?你看他在密室里很奇怪,知道狰狞这种奇兽也就罢了,可是你看他见到怪刀时有些失态”。
“不错,我还看到他偷偷把桌子上的那个石条带走了”,梅朵也想起了苟老实的奇怪行为。
“这个人太神秘,不过大将军并不怀疑他,所以,不如我去问问?”
“那再好不过,可是,真的没问题么,这些事我总觉得涉及些什么隐秘”。
“应该不会,百余年了,有什么不妥当的也都过去了”。
梅朵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起身打开一个箱子,拿出一个小皮囊递给李子川。
“这算咱们有求于他,这是雪莲酒,当作见面礼吧”。
接过来,李子川没耽误:“我这就去看看苟老实在干嘛!”
说些隐秘的事,一个人去才方便,李子川拎着雪莲酒,去找苟老实。
这个老军并不和其他军士住在一起,独自住在收敛将士尸骨的军帐旁边。
那有个独立的小屋子,他本不属于韩德部,是军中的号兵,属于独立的一部分,只不过分到各部而已。
平日里,苟老实都在户外待着,坐在阳光充足的角落或者看营中的小伙子操练,或者眯着眼睛打盹。
今日他的小门却紧紧闭着,好像一直没出来,李子川上前轻轻的敲了敲:
“前辈,在么,小子有事请教”。
屋子里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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