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的根本上来拍摄,是比较商业化的电影,那么导演的喜恶也就会显得很微妙也很重要。”
夏菡说这些的时候,口吻相对比较低沉,显然梦想和现实之间的差距,还是很大的。
“当初我妈在这行,喜欢她的人不少,讨厌她的人也大有人在。她早就教育过我,进这个圈子,就要随时承受躺着也中枪的危险。恰逢我进组的那个导演曾经因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对我妈是有些言语的,而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我是谁的女儿这种话。要知道我一直都保密的,但是这位导演还是知道了,并且对我特别冷淡。”
她想起了以前不好的回忆,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
“虽然导演正常对群演都不会热情到哪里去,但是他是格外给我脸色。我想我只需要忍着,把戏拍完就可以,但是我的那两场戏总是被通知要拍,又总是让我干等一整天,这致使我总是要推掉很多其他剧组的资源,可这些事情你根本就是哑巴吃黄连,跟所有人都说不了,还得欺骗说服自己,这是一种磨炼。后来同剧组的其他演员,为了投导演的喜好,对我也是刁难颇多,更多时候都把我当成一个场务,呼来喝去,放在现在你眼里,这又是不能忍的事,但当时我只能忍。”
“这样也要忍?你是演员不是杂工,你可以和你的经纪人说的呀。”虞舒影对此感觉很不能理解。
“经纪人?我当时就是个可有可无的新人,谁在意你,经纪人也不是就带你一个人,我曾经尝试和经理说委婉提过,但是,经纪人只给我一个回答,如果演员这个工作这么都能顺利,那么什么这行就什么人都做下去了。”夏菡把当时经纪人对自己说的话告诉虞舒影。
“除了忍,你还要防备各种人的算计,那些人为了让导演有教训我的机会,特意给我假传消息,说接下来就是我的戏份。我天真,真的化着奇丑无比的妆,站在了导演身后,就跟女鬼似的,导演一转身,直接吓得差点坐地上。就那次,我是被骂的最惨的,直接被导演把手中的剧本甩到了脸上,骂我不敬业,说我有什么资格对他的安排不满,是不是要整个剧组的人为我一个人的调整安排。”
“你没有解释吗?”虞舒影追问道。
“解释?当然有解释啊,我想和导演说,但是导演根本不给我机会,我最后实在是气不过,打断了导演的话,把实情说出来,但是,没有人承认,没有人作证,甚至有两个做伪证的,说我胡说八道推卸责任,满口谎言。当时真的,所有剧组演职人员都是在讥笑的,导演甚至说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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