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
只不过在之后的拮据日子里,家里没有任何稳定经济来源的情况下,面对舒望需要定期服用的精神药物需要的高额费用,陈锦之悄悄把它拿去卖掉了。
那时候的她并不相信这些所谓的迷信象征,更看重事物本身的价值。
但舒望为此很生气,印象之中,她好像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大发脾气,甚至抗拒服药。
想到在这之后发生的那一切,陈锦之恍惚间又觉得,人有的时候似乎真的是要信命才对。
思绪飘忽之际,手中的绳扣已经解开了,她抬起眼睫,问道:
“要现在戴吗?”
明知故问。
但苏成意还是顺从地点点头,回答道:
“现在戴。”
于是陈锦之眼里就顺利地晕出几分笑意,她动作轻柔地理了理他的衬衫领口,随后将红绳绕过脖颈。
这一系列动作被她做得缓慢而扰人心弦,似乎要给他一个犹豫和反悔的时间。
“系上了就不能取下来了喔?”
最后,她直视着他的眼睛,笑吟吟地问道。
“嗯。”
苏成意点点头,她这双桃花眼近看的时候杀伤力实在太大了,潋滟得让人头脑都有点发晕。
得到他肯定的回答,陈锦之才系上了绳扣,温凉的青玉落到胸口的位置,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人稍微有些不习惯。
苏成意隔着衬衫摁了摁胸口,觉得要适应这种感觉可能还需要一定时间。
“是平安扣,所以之后如果坏掉的话也不要紧,有说法是玉碎会替你挡灾。”
陈锦之摸了摸他的脑袋,微笑着说道。
苏成意摇摇头道:
“不可能,我会保护好它的。”
“是它要保护你啦,笨蛋。”
陈锦之轻轻叹了口气,俯身靠近,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
准备去机场之前,苏成意把已经睡着的柿饼抱进它的猫窝里,重新关上办公室的门。
“我的办公室好像成了它的豪华大别野一样。”
转身出门,苏成意忍不住吐槽。
“工作的时候看到它,心情不是会变好吗?”
陈锦之掸了掸身上的猫毛,语气有些高深莫测。
“小太阳一样的,多可爱。”
“.”
不知怎的,苏成意总觉得听着有点别扭,但又说不清楚是哪里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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