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铸铁件上,用锁链绑着一头头可怕的狼人。
它们听到响动,纷纷朝着安东他们怒吼着,用力地在锁链上挣扎扭动着。
但显然它们没有办法挣脱这种带有魔力的炼金物品,只能让铁链发出哗啦啦的撞击声。
一排排的十字架整齐罗列,一眼望去,尽是狼人。
通过他们变身的模样,隐约可以分得清有老人,有成年人,有孩子。
厂房的中间耸立着一道不是很高的砖头墙,墙的两边各有一个木头架子,上面堆满了宽松的巫师袍子。
这是为了给那些可怜的女狼人留的最后一丝体面,至少恢复成人形后,不会因为在大庭广众下没有衣物而显得格外的狼狈。
没有人会想在这时候去窥探什么,大家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得了最可怕的病,在巫师世界的边缘流浪了那么久,受尽白眼和饥饿,不过是抱团取暖罢了。
小屋的小伙伴们经过最初的恐惧,慢慢的,目光也都带着哀怜。
安娜仰头看着安东,眼中泛着泪花,「他们……他们都会被治好的对吗?」
曾几何时,她也是它们中
的一员,甚至更可怕。
狼人也就只有在每个月的月圆之夜才会变成可怕的野兽,血咒兽人会随着年龄的增长,彻底的变成一条蛭蛇,再也没有恢复的可能。
没有人知道她是用如何用坚强的内心度过那段时间,直到安东将她治疗好。
「当然。」安东微笑着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去准备吧。」
安娜用力地提了提自己手中的行李箱,点了点头。
之前两天大家已经在小屋做了关于这个厂房的模型,分析了仪式魔法需要的各种布置,早早分配好各自要做的事情。
安娜和汉娜两位女士会到围墙的另外一边去女狼人那边布置,以便将整个仪式魔法的范围覆盖到所有人面前。
乔治和弗雷德对视了一眼,纷纷叹了口气。
「相比他们,其实我们已经很幸运了,乔治。」
「是的,弗雷德,我们会治好他们的!」
两人击掌了一下,各自抽出魔杖,对着地面飞舞着,泥土翻涌,一道道沟壑翻滚而出,构建出一道道魔力涌动的路径。
随着他们走动,漂浮在他们背后的行李箱里,各种施法材料和蜡烛跳了出来,漂浮入沟壑之中。
纳威小心计算着方位,一步步地走到几个狼人的中间,将一个木质的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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