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声音从旁传来,然后就有名劲装男子从山林中走出,到了崖边男子跟前,也行了一礼,然后沉声道:“大将军,扬州刺史的探子,又找过来了,是否要翦除?”
“王敦的人又来了?”崖边男子闻言失笑,“真是阴魂不散,不过当面说了两句,竟能记恨至此,这人性子当真难测,他若是得势,必然肆无忌惮!”
说着,他站起身来,转身迈步,边走边说:“翦除就不必了,容易暴露,王敦在扬州时就怀疑了我的身份,在灭了他的人手,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此举得不偿失。况且王弥败亡,我等也无需停留了,该去见见其他人了,那个被屠伯追得满地跑的羯人,不也要投靠我族么?正好去见识一番,对了,他叫什么来着?”
劲装男子想了想,说道:“好像是叫石勒。”
“石勒?那就去见见这个石勒,王弥让我失望了,不知这石勒如何。”崖边男子的步子极大,说话之间,已经走下山头,来到一片树林跟前。
在入林前,他对先来的那人说道:“你先回去吧,这彭城也无必要探查了,安心等候调令吧。”
那人闻言点头,就从来路折返,脚步稳而快,很快就消失山间。
劲装男子有些疑惑,问道:“大将军,不问问王弥是怎么败亡的么?”
“我精力有限,不能耗费在这样的事上,既然王弥死了,也就没有价值了,何必多问?徒耗精力。”说着,被称呼为大将军的男子再次迈开步子,边走边说,“还是来说说那个石勒吧。”
劲装男子赶紧跟了上去,有些为难的道:“这石勒我知道的也不多,听闻是奴隶出身,被苟晞击败后一路北逃,最近又被幽州王浚的兵马追杀,走投无路之下才要投靠,说不定藏着其他心思。”
那大将军反问道:“王浚麾下能打的兵马,不就是段部鲜卑么?追击石勒的是谁?段末杯还是段匹磾[dī]?”
劲装男子恭敬回道:“大将军英明,是段匹磾。”
“段匹磾有忠汉之心,追杀羯人马贼必不容情,石勒不是对手并不奇怪,如今南北都无他容身之地,投靠我族也很正常,难道连这么一个人都容不下?”
劲装男子点头称是。
大将军又说:“这次诸葛北上,得东海王之助,前些时日就安排了个人镇守晋阳,叫做刘琨,好像有些本事,若石勒堪用,就让他去对付刘琨,对了,刘琨此人,你可知晓?”
劲装男子点点头:“此人有豪侠之气,他一到晋阳,就和拓跋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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