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
陈止则很干脆的说道:“我要你写一封信,告知王大将军,我需要幽州方面的支持,至少得有一定的承诺,在未来变局到来,代郡处于更加危险的时候,能够得到幽州军、北方屯兵的帮助,再不济也要允许我就地征兵,以应对不利局面。”
“你要让我给大将军写一封求援信。”吴阶眼睛一瞪,满脸愕然,他想不到陈止在击溃鲜卑人之后,居然反而要去求援了,“如果要求援的话,完全可以更早,而现在大将军领军北上,那幽州的兵力恐怕不足以支援此处。”
“代郡也是幽州所属,也不能说是支援,只是危机到来的时候,能得到幽州的支持,不至于孤立无援,一旦孤立,则容易被外族趁虚而入!”陈止一边说着,一边让人奉上笔墨。
吴阶叹了口气,看着陈止,苦笑道:“看来我是没有选择,这封信怎么都要写的。”
陈止看着他,笑而不语。
半个时辰之后,陈止带着一封信离开了这座院落,而吴阶则继续被软禁在这里,至于什么时候能被放出去,暂时无人知晓。
等陈止回到衙门的时候,游街一圈的鲜卑头领,也被都尉周傲领着,带到了正堂,随后刘宝、兰洛、耿擎、曹掾、王禀等人皆至左右,代县的县令卢讲亦至,分列朝堂两边,等候着陈止审问那鲜卑人。
这些代郡的官吏,这些天也是担心不已,食难下咽、睡不安寝,尤其是当城被围的消息传来,更让他们惴惴不安,好不容易听到了大破鲜卑骑兵、解了围城的消息,顿时都来了精神,便想着搞清楚局面,问清楚鲜卑人的底细。
其实,按着惯例,太守坐堂,真正审讯的还是下面的官吏,所以在陈止真正升堂之前,他们已经派人审讯过了,却收效甚微,因而陈止一露面,众人皆面露惭色。
等陈止坐正,众官上前见礼。
被捆缚着的须极陀、柏罗能等人则利于堂中,冷冷的看着,不断冷笑。
待得见礼过后,周傲就指着几个鲜卑人,给陈止禀报情况——
“这鲜卑人刚开始满嘴的鲜卑话,我们找来了通译,询问了几句,他也只是口吐污言秽语,根本就不回答,再问几句,便闭口不言了,不知受何人指使,也不知其目的为何,我等不好用刑,只等太守您来决断。”
说着,周傲连同其他官吏,都把目光集中在了陈止身上,等待着他的决断,到了现在,他们对陈止也近乎心悦诚服,都觉得任何问题到了陈止的手上,都可以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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