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这一切,都推到了慕容部和陈止的身上,谁让这传闻中有板有眼的说着,那离间计乃是出自陈止和何经之手呢?
但当下的慕容部,已然是困龙升天,势大难制,连王浚都要暂避锋芒,段文鸯一个部族将领,虽然也是段家之人,但又有什么资格去找人麻烦,正好这时候王浚的命令过来,两边一拍即合,段文鸯当即带着自家嫡系兵马,再配以族中人手,就这么浩浩荡荡的领兵杀来!
看着段文鸯的情绪又激动起来,连带着周围的不少副将、将领都一脸同仇敌忾的味道,郑如却不得不提醒一句:“段将军,那陈止狡猾的很,之前更是用计将可薄真部拿下,手上也颇有些兵马,若是不能一击击破,恐怕还有后患。”
“区区可薄真部,有如蚂蚁一般,如何能与我段部相比?”段文鸯瞥了郑如一眼,露出了鄙夷之色,跟着又道:“你也不用担心,我对陈止没有情敌,这一路上收编纳降召集人手,就是为了不给他任何机会,若非你家将军作梗,如今大军齐出,他陈止连跑都没地方跑!”
你现在三万兵马,吃喝拉撒都不用操心,还有什么好抱怨的?若是按着原本的六万人,光是调动就是问题,这会恐怕都还没过桑干河!
郑如在心里暗暗鄙夷,但嘴上却道:“正因如此,才要谨慎行事,当先占当城,再图代县,这样万一不顺,也好有个……”
“有什么不顺?”段文鸯将头一台,嘲笑起来,“我们和你们中土人大帐可不同,不会这般懦弱,仗还没打呢,就想着怎么逃跑,我们来去如风,自然不用畏惧这些,倒是你说的攻伐当城,却不可行,我来教你些鲜卑兵法,你听好了……”
他清了清嗓子,不管郑如错愕的表情,自顾自的道:“我一路上故意放出风声,就是要让陈止错故局面,要误导他,他不是擅长阴谋诡计么?那正好,其人必然以为我引领大军,步步而来,处处皆有风声让他提前知晓,所以在汪荃那边,刻意停留些时间,然后本将军亲自率领先锋,一路疾行,就是要打陈止一个措手不及!况且,那陈止如今手上不过几千兵马,还都是新近招募的乌合之众,更要分散在两个城中守备,彼分兵,而我集中兵力,彼不知局面,而我出其不意,焉有不胜之理啊?”
这一番话说出来,周围的部将纷纷点头,还有称赞的。
连郑如都有些意外,权衡之后,发现若有屯兵负责辎重粮草,此计确实可行,问题是要是突袭之下,没有结果,那必然是士气衰竭,刚不可久的局面。
但考虑到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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