麾下的阮豹,前后十几万兵马,攻伐麾下一郡,当真是让人不齿!”
什么?阮豹?
关于段部出兵,张亢和束交是知道的,他们这次出使,其实就是借着询问三千人的事,看看能否拉来援兵,威慑段部,但关于阮豹的消息,却是第一次听闻。
十几万兵马?
两人再看那位大单于的态度,马上就明白过来。
也唯独是在这种不利的环境下,还能突围而出,才值得这样作为一部之主的人物,亲在来拜访他们两名使者。
“不错,段文鸯被枭首示众,麾下兵马四散,而那阮豹更是惨败,生死不知,”拓跋猗卢在说说话的时候,话语中也带有着感慨,“我这边新得了个消息,那代郡的镇守,接替典农中郎将的汪荃,也已被捉拿!”
“连汪荃也被捉了?如此说来……”
张亢和束交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整个代郡从上到下,从民到官,从世家到边疆,居然尽数都被掌握了?而且……”
他们两个人怎么想,都无法想通,陈止是如何在那般局面下,扭转过来,同时取得这般大胜的。
“还是借助这次巨大的畏惧,化危险为机会,翻掌为云覆手为雨一般的手段啊!”
尽管不明白原因,但既然知道了这事,他们二人面对拓跋郁律的时候,无疑更为从容,便都露出了一抹笑容。
对面的拓跋猗卢见状,就知道接下来的谈判要艰苦起来,为了弥补两边的关系,拓跋部必然要付出不小的代价,但这也是难免的,谁让这次的事,这般出意料呢?
“如今那位陈太守,可谓是代郡主宰了,在那片土地上,他必然一言九鼎!就是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出何等选择?而且,那匈奴若是知道了这个消息,又不知道会有何等动向,而中原朝廷又会是怎样的态度?那王浚肯定不会轻易服输的。”
想到这里,拓跋猗卢表面如常,却还是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
“本以为棘城之围后,北地局面会清晰起来,谁曾想到却会是这般情况,那位陈太守,会给北地带来什么。”
几乎就在同时,代县城中,同样也有一人想着同样的问题。
“经过这一连串的交战,陈太守算是正是登上了北地这场戏的台上,与其他各方同台竞技了,就是不知结果如何,可无论怎样,我唐家都没有什么选择了。”
这个正在思索的人,赫然便是唐家的唐典,在他身边还坐着一个唐资,他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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