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却不愿意立刻决定,毕竟还有一个选择没有搞清楚。
陈止看出了两人的心思,笑道:“当然了,你们若是觉得陈某空口白话,也无需担心,只要你们决定要参与烧制之事,那我当然会先让你们先看看成品,再做决定,更不要说,除了此事,你们也可以选择那印法。”
唐典立刻顺势就问道:“这烧制之法,我等皆能明白,不过这印法到底有何玄机,还望太守能够明言。”
陈止便笑道:“这印法,其实也不算什么稀罕事物,不知唐君可曾见过那道教的大木印?”
“太守说的,可是道家真人用来印下符箓、符篆的木印?”唐典点点头,“我是曾见过的,此印颇大,其下雕刻有纹路,看着就是一个放大的印章,听说现在也有佛家之人,学者将木刻的佛像和团,用墨印印在经卷首或者经文的上方。”
“唐君果是见多识广,”陈止点点头,“我说的印法正是与此有关。”
“难道是刻印这种大木印?”唐资想了想,却摇摇头,“恕在下愚钝,便是刻印再多,恐怕也只有那真人与佛家之人才会需要,寻常的士人自有其章,断然不会用上这般巨大之物。”
这说法很委婉,说白了,就是这东西太大了,又不美观,看起来太土,用着掉价,在士人圈子里根本没有市场。
这也体现出了唐资对市场趋向和航行的敏锐。
陈止却道:“并非如此,而是利用相似的印法,将文章拓印下来。”
“哦?”唐典听到这里,终于来了一点兴趣,“愿闻其详。”
“两位应该知晓,如今城中有不少北上的南客,”陈止也不啰嗦,直接说出了关键所在,“这些人所需的,无非便是陈某的通典,但以人力书写,便是思路再通常,写成一本至少也要十天半个月的时间,这还只有一本,可过来求索之人却远远超出这个数字,事后让人誊写,又要花费诸多时间,还有可能有错漏,因而便可用这拓印之法,迅速且快捷、准确的拓印下来。”
“原来如此,但是此法到底有何特异之处?”唐典皱起眉头,觉得地方无法想通。
这也是正常的,毕竟是过去未曾接触过的东西,而且还是提前了几百年接触,哪里能想通其中关键?
不说几百年,就是后世,十年前后的科技成果,都有着巨大差异,而陈止所提及的赫然便是推动了人类文明发展,改变知识版图的恐怖大杀器——
印刷术!
在后世的人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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