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关注的,反而是寺庙建立的问题。
陈止听了鲍敬言之言,笑道:“这群人有其谋划,但也有其之力,这力我若不用,就是退给别人,北地多势,除了我这代郡,东边有王浚,西边有匈奴,北边是鲜卑诸部,南边也多了个石勒,还有那江都王,僧众、道徒或许不可信,但其力却是实实在在的,与其推出去,让旁人加以利用,不如留下来,让我就近监督。”
“就近监督?”鲍敬言读出了一点味道。
陈止点头道:“不错,以我当下的势力,根本无法根除佛道对人心的影响,与其将之驱逐,眼不见为净,倒不如拉到面前,就近了解,反过去加以影响,让这佛道两边的变化,变得可控,至少不是瞎子,否则的话,说不定我这边闷头种地,改天就忽然被人砸开了代郡大门,以无边民力,强行扭转此地之信了。”
“哪里会有这么夸张的事。”鲍敬言只是觉得危言耸听,但话中的意思却懂了,“府君的担心也是正常,也很有道理,不过这些僧道两家的言论,鲍某却是不会赞同,当然,他们的论著,我是看的。”
听着面前这人的话,陈止无声笑了起来,心里也生出了敬佩之意。
与道人交谈之后,两天以来,陈止微服而行,以眼观气,见了很多景象,发现了不少人才,也都派人过去接触了,但给他留下最深刻印象的,其实是这位鲍敬言先生。
因为他在这位先生的头上,几乎看不到代表着气运的气柱。
这当然不是意味着,鲍敬言没有未来。
事实上,在原本的历史中,虽然他的著作没有流传下来多少,但名声却流传后世,其主张的思想,也保留了一部分下去。
这样一个能留名青史的人物,在生前就算不是有大气运,至少会有所表现这就是陈止两天以来研究和观察得到的结果。
那为什么,连陈物的头上都有不小的气运,而鲍敬言却没有呢?
“信则有,不信则无。”看着面前那人,陈止心中感叹着,“在这样一个世界中,还有鲍敬言这样的人物,也着实让人意外,更让人敬佩。”
这么想着,他的表情却逐渐凝重起来,目光转而落到了那正在**的老僧身上,心中签筒一动,名望金液蜂拥而出,凝聚双眼。
下一刻,便见一道道金色气息,从在场众人的头上飞出来,聚集在老僧头上,凝聚成一朵金色的云朵,飘荡补休。
隐约之间,陈止甚至在那云朵的上面,看到了重重人影,听到了阵阵低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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