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绝好机会,但他们的壮大,引起了其他各方的警惕,这才有了四方联军之举,结果相互消耗,慕容氏好不容易招揽的汉民,这次十个跑了五个,你道为何?可不光是因为战乱惊吓所致,还因为那慕容家到底没有大义,汉民归附本也没有常住的意思,多数存着暂时托庇的念头,想着中原平静就归乡,所以一碰到大变,马上就是树倒猢狲散。”
然后,他饶有深意的看着聂道仁:“中原以忠义礼孝来塑造秩序,将人禁锢土地之上,而我沙门亦有其法,若是慕容可纳,不说别的,那些汉民的二心可以打消大半,所以咱们下一步,就是北上慕容!”
聂道仁眉头一皱,说道:“只是王浚才和慕容部打过,咱们还在他的地盘上,直接北上慕容……”
“你这话说的不尽其实啊,”佛法简摇了摇头,看着自家弟子,叹息起来,“看来在你心里,还是有些抵触要出仕异族啊。”
说完这些,他不等聂道仁回答,就继续说道:“众生平等,没有高下之分,你心存华夷之分,说明还是难以摆脱汉家之影,你该站在更高的地方放眼天下,若有一日,天下皆佛土,又哪里要分什么中外华夷?”
聂道仁听到这里,果断认错道:“是弟子的眼界太窄,被凡俗私欲蒙蔽了眼睛,请师父责罚。”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为师本就是点醒你,给你带路,怎么会责罚你?”佛法简摇了摇头,跟着就道:“好了,你先去收拾一下,咱们明日就上路,这里的是就让全法、全觉处理吧,北上一事,就好像咱们从代郡来蓟县一样,就是知道陈止与王浚有矛盾,才要往这里走,给他压力,比他服软,即便不能,也会善待沙门,一举两得,眼下也是一样,王浚再嚣张,咱们沙门在洛阳已有气象,他不敢做绝,北上慕容,也让他知晓咱们的气量,从而让他反思,说不定还能让步,到时候纵然你不出仕此人,但我佛门也可在幽州稍进一步。”
“还是老师想得周到。”聂道仁拱手称赞。
佛法简摆摆手道:“不谋百年者,不足以谋一时,眼前的毛头小利,其实就是外魔,贪图一时,就给未来打下了歧路,不知道要花费多少工夫纠正,不如在打地基的时候,就认准方向,建立万世不易之基业!这等成就,可比建立一代王朝,要困难的多,但也崇高的多,希望你我师徒二人,可以为沙门宏愿,添砖加瓦,开辟道路,为后人前驱!”
…………
“这个新城,不是在原本阳原县的旧址边上么?此城因匈奴南下而废,但如今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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