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宋脸露呆滞之色,他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城墙下那密密麻麻的人群。
此时的局面,其实杨宋已经很清楚了,那就是对方在东门列阵,其实是虚张声势,是在暗度陈仓,真正猛攻的乃是北城门。
但一个令人沮丧的事实却是,哪怕是这东城门外佯攻的兵马,其人数也超过了整个当城县中,代郡武丁的总人数,所以一个不小心,这假攻就要变成真攻。
毕竟幽州军的兵力,实在是太多了。
结果在这种情况下,忽然有人跑过来,说是敌军主将已经被咱们给抓了,让杨宋如何能相信?
我这还在这抵挡着敌军的二线兵马呢,你忽然就给我说,人家指挥官都落咱们手里了,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他强自镇定,但心底的疑惑到底是压不下去,便问道:“是在哪里抓住的,何人所为?”
结果那对面的人却忽然道:“不是咱们抓的他。”
这话立刻引爆了杨宋的怒火,毕竟这局势如此危机,左右为难之际,本来就挤压了诸多压力,哪里经得起这般消遣?
“你这一会说抓了,一会说没抓,莫不是敌军派来扰乱我军的探子?”
这一个话扔出去,那人也意识到自己的语病,赶集你解释道:“那敌军主将不是咱们抓的,是主动投降的,还把上衣都给脱了,自己把自己捆起来,背后查了一根棒子,说是什么给夫人请罪。”
“什么给夫人请罪,那叫负荆请罪!”即便是在恼怒之中,杨宋也感到哭笑不得,旋即心中一动,那念头震颤了一下,问道:“那投降之人,姓甚名甚?”
“说是名为阮豹,”那报信人其实也就识得几个字,这名字说完,还挠挠头道:“听着这名字有些耳熟。”
却不知杨宋却已是楞在强上,整个人有种在风中凌乱的感觉。
“阮豹,确确实实是主将的,而且是城外这支兵马最高官职之人了,便是那中路大军的总兵王昌,在这官职上与阮豹亦是不逞多让,但是他为何会主动投降,还负荆请罪?到底是真是假,此人此番过来,肯定是含恨而攻,不惜夜间攻城,而且自从交手以来,便表现得格外凶狠,分明就是来报仇雪耻的,为此在兵力如此占有的情况下,还冒险赚开城门,他会主动投降?莫非有什么计谋?”
但再一想,就觉得这个可能不大,都这种局面了,还能有什么计谋?靠着这优势兵力,层层推进,哪里还有计谋存身的余地,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就在无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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