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朝廷的北方屏障,如今虽有贼人作乱,但便是那羯人悍匪,亦不敢南下,只管在冀州西边与北边盘踞,便是证明,那王浚得幽州多年,亦不敢南下也是如此,我等岂可冒天下之大不韪?”
那边冉瞻面色不快,却憋着不说话。
倒是陈梓第一时间反驳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如今洛阳有变,几王争夺,本来只是朝廷权柄交替,无非是谁人掌权之说,但眼下却明明白白的闹出了人命,死得还是郡王!还死了两位!如今长沙王在外招兵买马,一副要攻伐京城的样子,而冀州的江都王也意将南下,说是要为广汉王报仇,这等情形之下,冀州难免空虚,需要有人填补!”
这一番话都是结合当下局面说出来的,束交一时之间难以回答。
另一边,早晨刚刚赶到的杨元,忽也出声:“此言不假,那羯人石勒并不简单,本就将江都王压迫得不敢出头,若是江都王借故南下,恐怕整个冀州东部也要沦陷,是以我等也要早做准备,万一冀州有变,而他处不好支援,那就得第一时间护持冀州周全,这也是为朝廷守土。”
杨元的话,又是军事角度进行的分析,而且说得又是切实关系到新汉江山社稷安危的事,束交更是难以反驳。
这还不算完,张亢居然也站出来表示支持了:“这冀州确实是要留意的,尤其是洛阳局势不明的时候,眼下天下最为安稳的地方,除了京畿之地,便是关中与青徐了,但这两个地方一个要镇住西凉、蜀地,一个要看住江南重地,都轻易动不得,若是京城有变,说不定不好支援,但若是将军可兵入冀州,到时候再往南,不到一日一夜就可支援洛阳!”
一连几个人出声,都是认为冀州不可轻弃,但同时也表达出了他们对于洛阳局势的担忧。
“冀州的事,要先放一放。”陈止却摆摆手,止住了几个人之间的争执,“是让你们来探讨幽州大族的,可不是分析当前局势的,冀州也好、平州也罢,甚至隔着太行的并州,都在幽州兵锋范围之内,或许皆可取之,也好帮助朝廷镇压北疆社稷,不过……”
他忽然压低了声音,腔调更是肃穆许多:“前提却是要先将幽州整合,只有真正掌控了幽州的土地、人口、产业、大族,方可转变为助力,否则的话,怕是一个不小心,自己先就崩了!”
其他人听到此处,便纷纷停下念头,接连道:“主公英明!”
“也不用奉承我,此事还需诸君相助,”陈止还是轻轻摆手,“这幽州军的整合,现在已经可以开始着手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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