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但威力却丝毫也不弱之,而且便于行进,十个放于一车,两匹马就能拉动,本来我还疑惑,府君为何带着普通骡马,而不用骑兵,原来是有这等利器!”
说话间,鲍敬言朝陈止看了过去。
陈止却摇头道:“这东西看着厉害,但太过耗钱,而且我本来是留着作为压箱底的东西,准备用在王浚身上的,现在出了边塞,拿来对付慕容部,还是为了一举荡平压制下来,震慑诸多部族,让他们心生畏惧,也好安稳个几年,只要给我几年时间,到时这边疆部族也罢,还是其他什么人也好,都是不足为惧了,先前先生不还劝过我,说是这些人马太少,不便于征伐么?实际上,这几千人已是我能承受的极限,再多的话,代郡的财政便要崩溃了。”
鲍敬言听着这话,就明白了几分,知道在陈止的战略中,接下来就是休养生息,积蓄力量,但前提是不能被人打扰,而显然的,这位征北将军将未来的一大隐患,定位为北地的诸多部族,因而不惜动用这种种杀伤力惊人的利器,都要震慑一番。
同样,鲍敬言也意识到,在塞外、关外使用此物,还能在一定程度上隐藏真相和秘密,慕容部无论是从面子上考虑也好,还是从实际角度考量也罢,都不会将此战的过程和结果公布出去——
眼下,鲍敬言也看出了这一战的大概结果,只是他还是有个担忧,不由问出来:“只是这周围多有野心之辈,当初知晓了府君的单梢砲,就有诸多谋划,若是知晓还有这般利器,岂不是更要变本加厉?”
陈止听了,不由笑道:“先生不愧是有大智慧的人,见到一个东西厉害,第一件想到的,就是未雨绸缪,思虑深远,但先生还请放行,单梢砲那般结构简单、功能单一的器物,旁人尚且难以摹作,何况是这炮与铳?这些东西,可不是得了一两个工匠、拿到图纸便可制作出来,其中涉及到用料、配方、弹药、工艺,甚至火候等等,皆复杂无比,而且非几人可能,制作前后乃二十多个工坊共同制作,哪里是这么简单就能让人学去的?”
“至于有人盗窃,那也无需担心,此物离了天火、弹丸,就是凡铁,他们反而要来找我求那弹丸之物,方可为之,但兵家之人,其实不怕敌人有利器,就怕自身受制于人,这草原部族按理说凶悍绝伦,何以在中原四分五裂之时,依旧难做对手?就是因为他们的兵器受制于中原……”
两人说话间,那些自四周围攻过来的兵卒,其攻势受到了严重挫败,已然有了混乱的迹象,兵卒之间似乎发生了冲突,最前面的人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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