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实权、掌控幽州的念头,这对你我都好,苏某人在出发前,就做好了打算,这最好的情况,无非是坐稳了位置,与征北将军和睦相处,真心协助其人,在幽州取得一定的影响力,才能借幽州的力量相助朝廷,说到底,征北将军不是你我能对付的人物,莫说你我,在我看来,便是三王出马,也绝无可能令其低头!”
“哦?”温峤诧异,他是知道这位苏峻的能耐的,更清楚此人颇为自傲,哪怕在尚书台中并不得志,但嘴上却丝毫也不认输,对很多人都看不上眼,没想到此人会给予陈止如此高的评价,“那征北将军比之淮南王又如何?”
苏峻沉默了片刻,最后说道:“胜之远矣!”
这话让温峤大吃一惊,继而沉默起来。
温峤作为朝廷使者,当然有其目的,北上更是志向远大,但根源还是不久之前的那次朝堂争论。
争论的起源,是高句丽入侵,结论却是要撤换幽州刺史,不过即便是利欲熏心的宗室王爷,也知道想动一个握有兵权和实权,在边疆经营几年之久的封疆大吏,是何等凶险的事,因而制定具体计划的时候,颇为谨慎。
而问题的关键,是这位封疆大吏所掌控的土地,与朝廷腹地之间,还隔着被石勒占领的地盘,这令朝廷对边疆难以触及。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正是中间隔着石勒,宗室们才敢动歪脑筋,否则他们就要担心激怒陈止,令其人一怒之下,带兵攻击京城,威胁到自己的安全了。
既然隔着一个敌人,陈止就算暴怒,怎么都打不过来,他们才敢又动作。
不过,三王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统筹兼顾,制定战略,落到具体执行的人身上,却要跨越重重阻碍,才能得到结果。
温峤和苏峻就是执行之人,虽有目标,却难免忧愁。
“幽州若转守为攻,就先停下来看看情况,”苏峻见温峤沉默,提出了看法,“朝廷上的主要声音,是觉得幽州几年不战,比不上其他势力的战力,才敢动之,在此前提之下,若你我不能尽力,难免引来非议,那不如就让幽州的战力在平州先显现一下,也好让你我心里有底,如果战力不行了,咱们过去,这腰杆也能直一些,若是战力依旧强悍,那更好说了,朝廷上的人就该清醒了,咱们即便做的不好,也不会被怎么问责。”
温峤点了点头,他也有类似的心思,停下来修整正合其意,另一方面,他也要趁机打探一下刘琨的消息,严格算起来,刘琨还是他的姨父,姻亲关系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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