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如此精兵,也是少见的很啊!”
“岂止是少见,根本就是闻所未闻!听说过几日,征北将军要设晚宴,到时我等一定要过去拜见他老人家,好好请教一番,不瞒几位,在下犬子有心兵家事,倒是要为他打探一番。”
“好啊,王兄过去还对兵家事不甚上心,只让后辈子弟读书为学,少掺和兵事么,怎么现在又改了主意?该不是看了玄甲军威武,心有他念吧。”
“郭兄你就有所不知了,玄甲军的兵事,不是只有上阵打仗这一条路可走,那还有演武之路,一样要饱读诗书的学问人,而且还可为官!”
“说到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了,幽州有文武举法,便是世家子弟要出仕,乡品亦无多大帮助,需得过那文武举后才能得职,也不知到时候,咱们这并州,是否也要施行。”
此言一出,一众世家之人神色各异,有的点头称是,有的则愁眉不展,也有要劝诫的,说是此法有悖常理,扰乱纲常。
但对于并州被征北将军府统辖一事,却都已认。
在他们交谈的时候,入城的玄甲军,已经进入了晋阳的宫城。
这宫城改建了也有几年,耗费的人力和财力都不少,但受到城池先天格局的限制,终究显得气势不足,尤其是陈止这样见过洛阳连绵宫室的,更能感到匈奴皇宫的那一丝局促。
“当初刘渊在位的时候,匈奴国都在左国城,不怎么设立宫殿,刘渊更时刻提醒族人要南下,这实是蕴养龙气,并未扎根,利益关系比较清晰,容易调动部族,所以当时匈奴气运浓烈,最终占据并州,武乡侯都不得施展兵家本事。”
他又转头看了一眼晋阳的街道。
“但随后匈奴立国,到了刘聪这一代,更扎根晋阳,大兴土木,让自己这条外来虬龙安家立命,立刻匈奴刘氏的血液就侵染并州,和各处的关系结合在一起,盘根交错,固然稳固了局面,却也令血性流失,毕竟是外来之族,终究留下了祸根,这晋阳的宫殿,就体现了这样的格局,乃是困龙之局!”
等入了宫中,陈止却没去那正殿坐龙椅,而是来到御书房,并且派出兵马,让人把皇宫内外尽数围起来。
“宫中府库严加看管,钱财器物不可外流,存放卷宗的楼阁更要仔细把守,不可有半点疏忽,书册典籍不能流失,管理书册的官吏都看管起来,着人入内清点。”
得了命令之后,陈举就带着人就去执行,陈止又发出命令:“靳准等人何在?让他们来见我,我有话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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