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给了他们钱,结果在齐老汉等人车上遇到了从桓山出来打工的人。
因为是小辈,那人又十多年前就出来了,所以那人没认出齐老汉和齐老大一家。
“跟你们说个好玩的事儿,我老家不是山里嘛,穷乡僻壤的地方最重男轻女,然后出来了个大学生,听说在幼儿园工作,小时候那叫一个惨,寒冬腊月的被她爷爷喊去洗衣服,那手指头冻的都快掉了!”
“真的假的?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重男轻女的奇葩?”
“骗你做什么,然后她那个爷爷现在知道自己孙女在大城市上班了,就没脸没皮的跑来想让孙女孝敬他,还说他孙女是被学生家长包养了,想霸占人家长的房子,结果被他孙女的学生家长送局子里了!”
“这么劲爆,这种厚颜无耻倚老卖老的老家伙就是活该!”
“这事儿在我们那儿都传开了,他们一家人现在都成了笑话,等那老头回去了,肯定也要被戳着脊梁骨笑话了!”
“该!”
听着不远处那个年轻人和同伴的笑骂声,齐老汉三个人脸色铁青了。
这么丢人的事,竟然在桓山传开了!
要强了一辈子的齐老汉怎么能忍受他人看自己笑话,于是,齐老汉带着齐老大和老大媳妇以及齐牛牛在城里乞讨过日子了。
可乞讨的日子太苦了,不是被人谩骂,就是被人白眼,没多久,齐老大媳妇就受不了这种日子,丢下齐牛牛跑了。
再后来,齐牛牛被人贩子拐卖,齐老大为了捡马路中间掉的一块钱,被大货车撞死了。
靠着墙角,齐老汉灰白着脸,看着头顶碧蓝的天空,再看向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那些被他看不起了大半辈子的女人,踩着高跟鞋,提着精致手提包,脸上张扬着明显的自信,全然不似山沟里那些被压榨惯了的妇人们。
他的唇嚅动了几下,没人听清他说了什么,也没人想知道他要说什么。
终于,齐老汉死了。
当然,这是后话。
——
汪董这一个星期都在揣摩着苏也那天说的回复,到底是回复什么,直到苏也派人把一摞合同丢在他面前,他才难以置信的恍然大悟。
苏先生速度是真的快!
“酒店已经开始动工了,其余的事情我家老板也都安排妥当了,汪董到时只需派人接管就可以了。”
苏也派去的人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微笑说道。
“那——那还有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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