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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用解释,军人确实不相信什么迷信,可他们相信先辈的英魂一直都在保佑着祖国的边疆。
陈钧整个人僵在原地,王建星和其他战士也同样僵在原地。
过了好半晌,陈钧才深呼一口气,将地图收起来叠好,立正身体,对着被遗弃的营房敬礼。
边防很苦,但却有许多感人至深的故事。
这一礼,敬得是逝去的先辈,敬得也是坚守在一线的战士。
王建星回过神来,他默默地叹了口气,转身走到插烟的地方,看着香烟滤嘴已经被雪浸湿,熄灭。
他又重新按照刚才的操作,从口袋中掏出所有香烟,在一旁战士的默契协助下,将一支支香烟点燃,插在地上。
所有战士起身齐齐敬礼。
众人久久都没有其余动作,如同那雪山上的冰雕一般,保持着敬礼的姿势,许久都没有落下。
。。。。。。。。。
接下来。
陈钧没有再多说一句话,由王建星陪同,登上哨塔,一一对应地形,地貌,把山口,以及双方军事驻点的位置刻印在脑海中。
当晚,从团部过来的一行人在十二连休息。
第二天一早,又在连长朗杰,指导员吴昊的送别中,陈钧带人离开拧拉山,继续开始围着防线巡视。
第九天,第十天,第十一天,二十天。
他们一行人马不停蹄,辗转几百公里,足迹踏遍了57,58,61号界桩,几乎每天都是连轴转,风餐露宿。
在这期间,陈钧发现一个问题,海拔高的地方并非没有村庄,他们经历很多地方,美名其曰这个村,那个村,名字起的都挺带劲。
实际上,那都是一种望梅止渴般,美丽又动人的愿望和幻想而已。
村子是有,但村里并没有人,大部分都是人烟罕至,方圆几十公里空无人迹,只有他们一队人在行走。
近一个月在这雪山上巡视,陈钧身体也开始出现明显的高原反应,脸庞不再是那种被晒得黢黑,而是出现潮红中带着青紫色。
十指指甲微微凹陷,这种慢慢的变化很疼,但不是不能忍受,真能让人感觉绝望的是,连绵不绝的雪山压根看不到一丝别的颜色。
如果不是提前带风镜,带有护眼的装备,就这么一直在雪山行走,白天雪刺眼,晚上还投射光刺眼的话。
怕是都要得雪盲症不可。
但没有人叫苦,连李武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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