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此时杨继宗已经明白了李爱国的用意。
要是这件案子只不过是小偷小摸,倒是容易解决了。
要是另外有隐情的话,那就麻烦了。
两人离开之后,李爱国看向陈队长:“老陈,你是本地人,应该有些路子,现在你去打听打听,看看最近是不是羊城这边是不是来了新小偷。”
“明白,我这就去办。”陈队长点头。
身为队长,陈队平日里经常跟羊城的小偷打交道。
也可以说,在羊城要想找到丢失的物品,陈队长只要出去晃一圈,就能把东西给你找回来。
李爱国在参加铁道部大会的时候,曾听一位来自羊城铁路局(成立于1953年)的火车司机周陈荣讲过,曾经有一位专家在火车上丢了一个手提箱,里面装有重要文件。
羊城铁路局在确定小偷已经离开羊城火车站之后,立刻向羊城地方发出了协查通报。
寻找几天无果,没有办法,铁道派出所只能求助于当地的陈队长。
当天下午,陈队长带着铁道干警,在距离火车站五里地的一個公共厕所里找到了那个手提箱。
箱子里面的文件一张没少,更奇怪的是,还多出了五块钱。
这也是李爱国钦点陈队长加入专案组的重要原因。
几人离开后,周克压低声音:“爱国,你是不是觉得这事儿背后有迪特的身影?”
“不是觉得,是很确定。”李爱国分析道:“尼查的格利斯,我曾经过一面。剑把上镶了黄金和宝石,极尽奢华。小偷偷东西,是为了过日子,不是找死。”
“这么说,那小偷偷格利斯,是另有所图了小偷是准备破坏广交.”
周克话说一半,剩余的话音哽咽在了喉咙里。
那些人也太坏了,看到内地有了发展的机会,他们就毫不留情面的跳出来破坏。
不过幸好,这次有李爱国同志坐镇。
羊城大沙头火车站。
虽然夜幕已经降临,附近街道依然人来人往。
一个男子在拥挤的人群中穿行,他身穿褐黄色的军用毛呢风衣,脸上被白色大口罩遮挡得严严实实。
这种装束在这年月的羊城很常见。
二战结束后老美败退,剩余军用物资,连同军毯、面粉、奶粉、压缩干粮、药品就此流入民间。
甚至在解放前,无家可归的乞丐也披着脏兮兮的全羊毛军毯在马路上行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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