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国,暗暗松了口气。
他虽然是被这个小火车司机发现,然后带到这里的。
但是这人看上去没有什么威胁。
李爱国确实没有威胁感,他走到病床前,面带温和的笑容看着徐良才,缓缓说道:“徐良才,今年二十三岁,在东北机器制造厂工作。
那里原是七二四厂,你在冲压车间底火班,是个三级工,家住沈羊大北门外铧炉巷十六号。
你父亲是徐茂财,在灯泡厂当工人,你母亲是周彩华。
你是接了你爷爷的班进的厂,而你的两个哥哥,只能去城郊的木材厂当工人。”
徐良才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可听到这些内容后,他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儿。
他的这些个人情况虽然算不上什么机密,但要想轻易搞清楚也绝非易事。
病房内最震惊的人不是徐良才,而是从进入病房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的张副科长。
之前,K16次列车抵达山海关火车站后,他们本来应该直接到医院来审问徐良才的,可李爱国却突然提出要打个电话。
打电话本来也没什么,耽搁不了几分钟时间,可打完电话后,李爱国竟然在火车站的值班室等了足足十分钟,而且还接到了对方打回来的电话。
张副科长一直留意着李爱国的举动,等李爱国放下电话离开后,他以调查组的名义,又加上一包烟,让值班员把电话交给他。
他摇动电话询问电话局,同样以调查组的名义,想询问刚才那通电话转接去了哪里。
在这个年代,电话没有存储号码的功能,经常有公安人员通过电话局转接员来寻找线索。
可没想到,那个转接员在得知他的身份后,不但没告诉他电话转接的去向,反而语气严肃地追问他的身份。
张副科长毕竟是个老同志了,他立刻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劲,赶紧谎称自己打错电话,然后匆匆挂了电话。
联想到那通无法追踪的电话,再联系到李爱国对徐良才的情况了如指掌。
张副科长得出了一个令他震惊不已的结论——李爱国在铁道公安的上层有关系!
只有那些有权力的人出面,才有可能这么迅速地联系地方,把徐良才的情况查得一清二楚。
这小子……竟然有这样的背景,看来以后得小心点了……张副科长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另一边,审问仍在继续。
看着满脸震惊的徐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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