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说朝官喝酒误事,就不让他们喝那么多了。”
“陛下,戚帅明令,行军交战不可饮酒,饮酒者斩。”冯保还想抵抗一下。
“那就留到凯旋再恩赏。”朱翊钧还是决定留下来,国窖一万两千瓶直接砍到了两百瓶,四品以上才有酒喝,至于其他的,喝水就够了!
“臣遵旨。”冯保思来想去,只能领命。
国窖可是好东西,蒸馏提纯后的烈度酒,都要搭配米酒、兑水才能下肚,这玩意儿在战场上,那都是救命的东西。
大明军禁止饮酒,一来是怕误事,二是怕这国窖有军卒生喝,真的会出人命的。
解刳院的大医官用王章龙试过了,挨了五年刀没死的王章龙终究是没挺过去,一命呜呼了,王章龙被分解成了数千份用松脂封存起来作为教学工具,继续活跃在解刳院的解刳台前,大医官们用“它”来教学徒。
大明水师不禁酒,因为到海上都是烈酒兑水,否则会生病,而陆上唯一不禁酒的是墩台远侯夜不收,这些墩台远侯们,风餐露宿,需要烈酒抵御寒冷。
草原的夜晚很冷很冷,冻死人的那种冷。
朱翊钧在一一批复关于大婚礼仪上的一些个支出,能砍的一个不拉全砍了,比如宫中喜字要用金粉,这个都被朱翊钧换成了铜粉,比如纳采礼筵宴,直接被全都砍掉,纳采礼就是皇帝拿出自己的彩礼来,给待嫁的皇后送去,国丈家收下后,皇帝为了表示庆贺,大宴赐席。
王夭灼收下的彩礼,已经全都交给了朱翊钧理财了,不必走这种费劲的流程了。
真的不是朱翊钧抠门,实在是南衙开海需要银子,大量的银子,他的投资明细,内帑已经开始着手推进了,开海大事需要银子,所以这大婚的诸多无用之物,全都是能省则省。
“这个凤冠霞帔,算了,这个不能缩,贵就贵点吧。”朱翊钧的手终究是没落下去,王夭灼的凤冠霞帔价值九万一千二百两白银,王夭灼作为皇后,这凤冠霞帔一辈子只能穿一次。
冯保和张宏对视了一眼,都是侥幸自己一只脚从鬼门关收回来了,其他的缩减也就缩减了,顶多朝臣们骂两句扣扣索索,这王夭灼已经是钦定的宫里主子,这要是在这种事儿上,来上那么一刀,等于在日后主子的心口上划了一下,王夭灼不会对皇帝有怨言,可冯保和张宏这俩人都要遭大罪了。
“这个皇叔朱载堉这是要做什么?”朱翊钧看着奏疏,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个世子殿下觉得太常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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