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做突破口最为容易,而且,还能让陛下,无法处置。”
王谦听到这里,就感觉气血翻涌,他已经开始愤怒了,他吐了口浊气无奈的说道:“爹…元辅先生要揍你,真的是一点没揍错啊!”
“过往之事,不必再提。”王崇古却摆了摆手。
“怎么开始呢?”王崇古看着王谦的眼睛,变得恶毒了起来,他的语气极为平静的说道:“想方设法的说服一家人,带着衣冠冢去迎归的城门哭丧,母亲、妻子、孩子,一起哭,哭的越大声越好,哭的越让人心痛越好,哭的越痛,墩台远侯所行豪杰之事,就越多人清楚,是家人撕心裂肺换来的。”
“到了这个时候,墩台远侯那种豪杰底色,就会变得浑浊,于公业无亏,于私门无益。”
王谦十分不解的说道:“这不更显得墩台远侯忠君体国,维护国朝利益,维护大多数人的利益吗?”
王崇古回答说道:“在哭丧之前,墩台远侯在你心里是不是完美无瑕?在哭丧之后,墩台远侯的行为,是不是变成了是否值得了?一旦去权衡是否值得这四个字,就变的可以商量了,可以去论述了,更加直白的讲,就是将墩台远侯的行为,从一种神圣而严肃,变成一种可讨论的状态。”
“欲抑先扬撕开一个口子?”王谦眉头紧蹙,嘴角抽动了下,低声问道。
王崇古点头说道:“恩,孺子可教也,这个哭丧的过程,必然让这些活着的墩台远侯,变得更加伟大的同时,也可以让贱儒们,从对家人的亏欠为出发点,开始污蔑。”
“也不需要多,找几个不存在的发小、同窗,讲述这些墩台远侯儿时的调皮,最好是有那种文不成才去远戍边方的感觉,再加上家眷们的诉苦,把学业不好四个字,贴在这些墩台远侯的身上,让事情变得复杂,把水慢慢搅浑。”
“啊?这么做的目的呢?”王谦不是很明白,这不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吗?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呢?
王崇古言简意赅的说道:“私德。”
王谦如遭雷击,呆在了原地。
王崇古进一步解释道:“你知道,要杀死一个人很简单,但是要杀死他的事迹很难,如何将他变得臭不可闻,私德是最好的手段。”
“此时墩台远侯们的身上,多了一个标,就是学业不好,才去做了墩台远侯,大家敬佩归敬佩,可这学业不好,就牢牢的钉在了墩台远侯身上,甚至一些父母,在吓唬不学的孩子时,会说,学业不好就把你送去当墩台远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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