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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徐阶倒台后,王一鹗和徐阶深度捆绑的派系问题,让他的升转陷入了难题,这府丞一坐就是十年,府尹由明公兼领,王一鹗的顶头上司换了又换,他纹丝不动。
王崇古连自己的亲外甥张四维都不救,当然也是王崇古这把保护伞能保护的不多,张四维老是给保护伞做压力测试,这王崇古根本受不了,把天通了个窟窿出来,王崇古这保护伞能遮掩的住?
“骑卒?!”凌云翼猛地站了起来,京营在耍赖!
兵部尚书凌云翼眉头一挑,摇头说道:“不不不,我听说,打北虏,都是趁着冬天大雪,这不是占尽了天时吗?客兵作战骁勇,可不会等下雪,听说为了下雪的事儿,都把龙王庙给轰了,这不是胜之不武,恼羞成怒是什么?”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锐卒出塞作战,辗转千里,身后无依无靠,乃是陷阵死战,安能以天时一言以蔽之?”曾省吾面带笑容,这话里话外夹枪带棒。
骑卒可以仗着马匹的机动,不停的骚扰,而客兵在被骚扰的同时,还要抵御地面的进攻。
兵部尚书曾省吾笑了笑说道:“凌部堂,瑶乱和响马,都是匪寇,京营锐卒可是打的北虏望风而逃,过去北虏披甲人头赏一颗五十银,匪寇才两银,春天风大,可不能说大话,远来是客,京营锐卒一定会好好招待客兵的。”
连王一鹗都对京营有信心,朱翊钧当然也有信心,京营锐卒已经很客气了。
凌云翼担任河南山东总督,这显然是要杀人了,朝堂也要询问凌云翼的意见,所以在等凌云翼回京述职。
到了十人队对练的时候,曾省吾的脸色立刻变得好看了起来,因为全面领先,十人队演练,京营锐卒大胜六场,平一场,只输了三场,凌云翼的脸色立刻有点挂不住了。
信号已经很明显了,大明皇帝对河南清丈的缓慢进展,越来越不耐烦,甚至对出了五服的各个王府,耐心也越来越少。
人心会思量权衡得失,这是人性的必然,考成法能够深入贯彻的执行,不仅仅是张居正本人的权威有多么厉害,因为考成法提供了一个公平表现自己才能的平台,不必给人跪下当狗,任人驱使,只需要展现自己才能,就能升转的公平。
响箭在不停的升空,烟花在山水之间炸裂,京营锐卒开始快速反应集结,击退了客兵的进攻后,开始追杀,客兵很快被分割包围,而京营客兵故意留了一个口子,供人逃跑,可是已经斗气斗红了眼的客兵非但没有逃跑,反而突破了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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