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皇帝南巡回京后,张居正就硬顶着皇帝,两次封驳了圣旨,因为双方都很坚持,最终皇帝对潞王朱翊镠收押的贱儒进行了冷处理,就关着,不处置。
张居正变得有些极端了起来,在他看来,什么狗屁的绝对、有限自由,让这些摇唇鼓舌的贱儒永远闭嘴,才更重要。
张居正的这种趋向于保守的极端化,表现的非常明显,尤其是对所谓的言路畅通这种事,他开始抵触,甚至反感,因为张居正看到了危险。
现在差点被谣言架到火上的李成梁,就是个活脱脱的例子。
大明皇帝朱翊钧有的时候,也想不明白,辽东怎么就变成了大明的葬身之地?
尤其是在万历援朝之战后,辽东的军阀化,就像是悬崖上滚落的石块一样刹不住,最终把整个大明都砸的稀碎,辽东所有人自称辽人,甚至不停的鼓噪着辽人治辽,万历皇帝、朝堂明公们,在整个万历援朝之战中,对入朝作战中表现出了极度的不信任,宁愿偏听偏信朝鲜王李昖的诡辩,也不肯对入朝死战的军兵有哪怕一丝丝的信任。
贱儒散播这些谣言,有杀伤力,而且极大。
“贱儒是这样的,你让他做点事,他什么都做不成,但你让他坏事,他比谁都强。”侯于赵悠闲的喝了杯茶,他和贱儒格格不入,总是逆行,从始至终。
“辽东设立布政司之事,我得拿出点态度来,这样流言蜚语就不攻自破了。”李成梁思索了许久,决定给自己找一条生路出来,辽东承宣布政使司、提刑按察使司、都指挥使司,政、法、军三权分离,应该由他李成梁亲自来做。
李成梁离开辽东,就是为了推进辽东设省,既然回来了,该打赢的仗,一定要打赢,该办的事儿也要办完。
“不好弄。”侯于赵叹了口气说道:“洪武四年正月,天下府州县凡一千二百三十九,官5488员,洪武十四年定云南,内外文武官24683员,这不算吏员、衙役,有官就有吏,有吏就有役。”
“正德四年,文24000员,武28000员,吏168000员,吏是文职官的七倍,而衙役又是吏之七倍。”
“即便是不算衙役,火夫、更夫、巡检之类,就只算文官吏员,一地三司衙门,就需要1800员职官,13000吏员,就算辽东地广人稀,用不到这么多的职官吏员,我给你砍了一半,900员职官,7000吏员。”
“老李,你从哪里找这么多的读书人啊?”
李成梁的宁远侯府,不是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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