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双脚同意。”
画大明堪舆总图的每一个制图师,都是十分宝贵的,他们的算学极好。
培养制图师不容易,主要是学起来非常的困难,要修六体术,也就是比例、方位、距离、地势、倾角、曲直,曲直就是道路河流山脉的蜿蜒曲直,每一项都是非常难学。
制图师学徒,在理工学院也只有不到五十人,不是理工院不想扩招,王崇古恨不得在皇家理工学院起大厝,栽得梧桐树引得凤凰来,皇家理工学院的第三期工程已经完全建成。
理工学院招生本身就难,有点天赋的人,都奔着科举考取功名当官去了,而绘测需要极强的算学天赋,算学这个东西,不会就是不会,这制图师学徒才只有这么一点儿人。
“那你看我做什么?”张居正眉头一皱。
“没什么,我就是看到陛下要国子监赔钱,就觉得有点稀奇。”王崇古老神在在的说道。
张居正笑了笑,没搭理王崇古,经年老吏立刻听明白了王崇古的阴阳怪气。
一来,国子监这群士大夫们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陛下做出了这种决定;
二来,就是皇帝连五百银都看得见,还专门强调,无愧尚节俭的凶名。
做出这样的决定、尚节俭,在大明士大夫心里,都是张居正教育出来的怪胎,但其实张居正很清楚,这不是他教,是陛下自己的性情罢了。
“礼部上奏说下一科会试,要考韩非子了,已经把注解好的韩非子发给国子监了,王次辅以为呢?”张居正询问王崇古的意见。
“善莫大焉。”王崇古非常肯定的说道:“只是这韩非子全篇,居然一字不差不做删减,这些儒学士们,恐怕又要认为是羞辱他们了,哎。”
“次辅是担心五蠹篇吗?”张居正思索了片刻问道。
王崇古点头说道:“然也,韩非子在五蠹篇,指名道姓的骂了他们。”
张居正想了想回答道:“韩非子骂的也是贱儒,又不是把所有的儒生都给骂了,谁跳脚,不就是把贱儒的这顶帽子,带到自己头上了吗?也挺好,贱儒自己跳出来了。”
“再说了,他们就是跳脚,也改变不了什么,这是必然。”
“元辅所言有理。”王崇古认可张居正的想法,并且在浮票上落印,下一科的科举,要考《韩非子》了。
现在考举人要考算学,而考进士要考的东西很多,原来儒学的权重,正在逐渐的降低。
兴文教和振武事,是万历维新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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