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的笑声,响彻天地。
他对武家的的恨深植骨髓,今天武家将永远消失,无一幸存,作为和武征比较了大半辈子的他来说,是最值得骄傲的事情。
武战极力的控制着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他知道 自己的家仇和这次的暴动联系在一起,不可分割。也就是说,他的家仇就是这次暴动,不把这次暴动解决了,他的家仇就不能从根本上解决。所以不管他怎么狠路程,现在也不能杀。
“你笑够了吗?无知,怯懦之辈还敢和我父亲相提并论。”
武战的话是正在狂笑的路程戛然而止。在他心中,最在意的是自己和武征谁更强。而武战那毫不掩饰的鄙视,使他的心中恨意盈盈。双目喷火的看着武战,恨不得上去一口将武战咬死,活吞了。
“嘿嘿。”武战冷笑出声,他真的鄙视路程,在父亲死了二十多年之后,才在这里说不服父亲。胆小之人,就是这样的嘴脸。
“在我父生前你可敢于当着他的面说你比他强?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是我的父亲,你可有胆量这样的肆无忌惮?懦弱而自大的人,只能这样犬吠一般在这里狂叫。”
“我不敢?我会怕他武征一个死人?我今天就在在这里,有谁能杀的了我?有谁敢对我动手?而他武征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死了,恐怕现在的骨头都烂成渣了吧!他还拿什么跟我比?成王败寇,历史由胜利者书写。荣耀是属于我路程的,而你武家就永世背负着叛国罪名吧!”路程的脸已经狰狞可怖,面部肌肉抽搐着。
他在武征的阴影下生活了那么多年,现在武征早就死了,但在别人眼中他还是不如武征,这是他接受不了的。
“不要用你的语言和表情掩饰你的心虚和恐惧。我父亲虽然死了,但是他将永远活在世人心中。我父亲在能够生还的情况下,为了帝国大局他敢于用自己的死来换取天下的安宁。你敢吗?你路程可敢于当着全天下的人承认,你是武家灭门事件的操控者吗?”武战看着路程,等着他的回话。
可路程表情呆滞的看着他,眼睛中充满了怨恨。他知道武战所说的全都是事实。武家虽亡,但在天下人的眼中武家永远存在。他们知道武家为人民都做了什么,怎能忘记武家的恩泽。
他更不敢宣告自己就是武家灭门事件的主凶,要是他承认了,就是这次的暴动成功了。他也承受不了全天下人的口诛笔伐,难道你还能把全天下人都杀了?
“你不敢。你根本就是一个胆小而又自大的人。我父亲虽然死了,但你就是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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