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背后之人,能够帮他们摆平。
这是他们最大的倚仗,也是天下人都知道他们盐商豪富,却无人敢打他们主意的原因。
这些年阻碍他们盐商利益的官员或者势力,就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那些真正有背景的人,又和他们对上的,也大多成了他们的自己人。
所以,他们绝对不是任人拿捏的。王善祥扯出首辅和太子的旗帜,就是警告贾琏不要太过分的意思。
“呵呵呵,说的好,不愧是朝廷的有功之人!”
贾琏笑了起来,一步步走下台阶,来到王善祥的面前,扯下腰间佩戴的尚方宝剑,笑问道:“可识得此剑?”
王善祥神色一虚,却羊装镇定:“想必是大人出京时,陛下御赐尚方宝剑……”
话音未落,忽见贾琏一把将剑拔出,抵在他的脖子上,吓得他浑身一个激灵。
“既然识得此剑,便该明白,本官下扬州,是代替朝廷,代替陛下办事的。
你有几个狗胆,敢威胁本官?”
听到贾琏充满杀意的话,察觉脖子上冷冰冰的剑刃,王善祥面色苍白,终于收起傲慢的姿态:“小人不敢,小人并无,并无威胁大人之意……”
“不是威胁?那你的意思就是,尔等贩卖私盐,并且派人行刺本官,是首辅和太子爷指使的了?”
周伯儒等人面色大变。贾琏拔剑就算了,既然还妄图将太子爷和首辅也拉下水?
他真的不要命了吗?
王善祥更是噗通一声吓的跪下。
他再狂妄,也知道这话是不能接的。勾结盐商贩卖私盐谋利便罢了,伤不到太子。但是指使人暗杀钦差,便是太子,也是吃罪不起的。
因为钦差代表的是,当今皇帝!
在这一刻,他都以为自己要死了。贾琏连这话都敢说,只怕也敢一剑把他杀了吧?
好在贾琏并没有,看他跪下,其脸上露出一丝高傲的轻蔑,缓缓将佩剑插入剑鞘,然后道:“谅你狗胆包天,也不可能敢攀诬太子爷。
本官奉旨出京之前,也曾见到过太子。太子一心为国为民,上体陛下操劳国事不易,下察百姓民生多艰。
知道扬州盐政混乱,也甚是恼怒,他还特意嘱咐本官,定要将此桉查清,凡一干涉事人等,全部严惩不贷。
而今尔等竟然还妄图扯太子的大旗,以为自己脱罪?真是不知死活。”
冷声说完这番话,贾琏看向那赵家掌柜:“尔行刺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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