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雪山谷百里开外,有一座风雪肆虐,能吹骨刮肉,冻结血液的冰山,而冰山背面则有一条奇异的无风无雪狭长地带,一位头戴紫金冠、衣着华丽的年轻男子正在焦急地等待着,不停来回踱步。
等了半天,他终于看到拐角处过来一个高挑苗条的淡青身影,行走之间笔直如松,顿时慌忙迎了上去:“沈姑娘,咦,任仙师呢?!”
“死了。”沈依墨冷冷淡淡地回答。
这年轻男子脸色一变,惶恐惊怒:“那件东西可到手?”
“我只答应替你们杀掉那蔚仙师。”沈依墨不甚在意地道,仿佛只做答应的事乃天经地义,至于别人的目的是否达成,完全不在自己考虑之中。
本就又惊又怒,再听闻沈依墨的回答,年轻男子当即勃然大怒:“你不知道那件东西更重要吗?姓蔚的死不死关我什么事?!你这是什么态度?不想活了吗?!”
“不想活了?”沈依墨看向那年轻男子,眼神淡漠而充满凌厉之意。
年轻男子这才想起眼前这位是仙师级数的高手,自己一时气愤,居然拿平时斥责下属的口气对她说话,加上身边其他高手护卫参加围功也未返回,内心不由一颤,倒退两步,嘴硬地道:“你要做什么?我可是寒水国的太子,未来的皇帝!国中尚有三位仙师!而且,我舅公是天理宫的大管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得罪了我,就是得罪我舅公,得罪我舅公就是得罪玄冰天君,你有几条命都不够死!”
沈依墨没有说话,双眼一凝,毁灭、杀戮、锋锐、凌厉之意透出,看向那年轻男子。
“你……居然……敢杀我?!”年轻男子全身皮肤泛红,猛地喷出了无数细小血箭,双眼无神地倒下,居然承受不住沈依墨剑意压迫,活生生爆体而亡。
沈依墨沉默了一会儿,飘然而去,只余一声轻轻叹息留在此间:
“为什么每次想用缓和一点的手段,都会衍变成老路?”
…………茫茫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没有任何思绪和念头的永恒黑暗里,一点淡青色充满旺盛生命气息的光芒缓缓亮起,将黑暗破除。任泰一下清醒过来,想起被冰雪掩盖口鼻、毛孔,生生窒息而死的极端痛苦、不堪经历,吓得翻身坐起,失魂落魄地念叨:“不要,不要,让我出去,让我出去……”
“我说,这位老兄,好歹我救了你一命,你怎么也得看我一眼才对。”戏谑、悠然而清越的声音在任泰耳边响起,让其打了个机灵,终于定下神来,往身旁看去,只见一位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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