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得像是连生气也没有,“你明天还要上班,我不想影响你的心情。”
说完就拉开门走出去,刚关上的瞬间,一声巨响猛的传出,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用力砸到门上。
哪怕别墅内每间房都具备极强的隔音效果,但那剧烈的声响还是令得言晏心底不由颤了颤。
卧室内,凉凉的晚风从阳台上吹进来,温度一下降到最低的森冷。
男人修长的身形立在床前,脚边到门口的距离隔了张刚被踹翻的沙发,阴冷的视线盯着那紧闭的房门,薄唇勾出冷冷的嘲弄,到底是不想影响到他,还是不想影响她自己的心情?
一个人在书房睡得并不舒适,凉秋的夜晚,哪怕室内空调已经将温度调高,但还是抵不住周身仿佛浸到心底的寒意。
空荡荡的书房,哪怕不是在卧室,这里仍然遍布着属于男人的气息。
言晏辗转反侧到凌晨才逐渐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睡到八点才从床上起来,然后换了衣服洗漱了一番又化了淡妆,走出书房。
经过卧室的时候,卧室的门静静敞着,露出里面还躺在地上的沙发,凌乱的被褥都还没有整理,几乎和她昨晚出去时没有多大的变化。
聂南深是九点上班,通常都是七点起床,然后八点左右吃了早饭从家里开车去公司。
她今天没有课,裴景旭那边给的翻译工作也得过两天才能安排好,言晏下了楼的时候,余妈刚给她端出早餐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余妈,有什么事吗?”言晏看着她低声的问。
余妈踌蹴了下,面露难色,“太太,有些话不知道我一个外人该不该说。”
一般说这样的话,大多是为了她和聂南深的私事,她微笑着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手里舀着滚烫的水饺,“余妈,您是长辈,有什么想说的不用顾虑。”
见女人并没有不高兴,余妈还是纠结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太太,我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作为一个过来人也知道夫妻间吵架都是床头吵床尾和,”低声的道,“您现在和先生都还太年轻,如果因为一些不打紧的小事闹到分房睡的话,这样时间长了,就算是夫妻两再好的感情到时候也难免会生出嫌隙来。”
言晏舀着汤的动作顿了顿,抬头静静的看着余妈,唇边挂着一层不变的笑容,低声的问,“余妈,发生什么事了吗?”
如果不是有了什么,余妈不会突然想到给她说这些。
余妈怔了怔,见还是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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