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买那幅画吗?」
「言晏,你不用试探我,」聂南深苦涩的笑了下,如果他真的打算阻止她,那从一开始他就不会把画交给她,「我只是想告诉你,与其借季洛的手,不如借我的势,」眸光沉而认真,「反正,你一向最懂权衡利弊不是么?」
他的手落在她额前的碎发上,动作轻柔,语调也染了无尽的柔意,落在言晏耳里却不由狠狠颤了颤,红唇抿起,看着他迟迟说不出话来。
权衡利弊……那于她而言,最大的利就是与他再无交集。
唐唯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女人几乎半个身子被男人困在沙发里,距离近得令人遐想。
她下意识别过视线仓惶得就要退出去,女人温凉的嗓音已经响起,「进来。」
聂南深始终维持着先前的姿势,言晏眉眼未动,直到唐唯硬着头皮走进来,半晌,聂南深才慢悠悠的撤回双手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
「老师,您要的咖啡。」唐唯只觉得这氛围有些莫名的尴尬,连忙将咖啡放到桌上就欲退出去,就见女人抬手顺了下长发,不冷不热的吩咐,「小唯,送客。」
看态度,似乎谈话并
不算愉快。
但聂南深仍站着没动,唐唯再次硬着头皮上前,「聂先生……」
聂南深看着女人没什么表情的脸,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就在他刚走出去两步时,言晏才端起面前的咖啡缓缓地吹了一口气,「我想聂总似乎是误会了什么,」聂南深顿住脚步回过头来,正好撞上女人的视线,清明而直白,敛着恰到好处的讽刺的笑,「我要那副画,不过是因为我确实喜欢那副画而已,与出自谁手,着实没什么关系。」
真诚与虚伪,光明与深渊,祈求与奢望——
她觉得,从某方面来说,她和秦思砚还真不是一般的相似。
聂南深离开后,言晏回到了办公桌后的位置上,桌面上摆着的还是刚才被他翻过的剧本,五官一下就沉了下来。
与其借季洛的手……
当唐唯送完人再次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女人一只手拿着钢笔,低头看着剧本像是在沉思什么,她还在迟疑中,就听到女人的声音,「有话就说。」
唐唯踌躇了下,还是将门带上慢吞吞的走进去。
她看着女人拿着笔迟迟没有动静的手,斟酌了下迟疑道,「老师,您和那个聂总,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她原本也没有多想两人的关系,只不过先前她进来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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