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率领三万番兵,乘势进逼鄯州。
鄯州知州高永年闻报,领兵抵挡,出城北行三十多里,便遭多罗巴番兵的伏击。高永年因兵力相差悬殊,战败被俘。番将令手下将高永年押送至多罗巴处。
高永年被押送至多罗巴处,昂首挺胸,怒视着多罗巴,没有丝毫恐惧。
多罗巴也怒视着高永年,恨不能把高永年一口给吞了。
两人怒视片刻后,多罗巴又转视其手下的士兵,回首指着高永年道:“你看看,就是这个人,在阉人童贯的指挥下,夺我国家,使我们宗族漂落他乡,无处可归,今日终被我所擒,既是百死也不解我恨!”
多罗巴越说越气,大声吼叫道:“来人!将这人剖腹挖心,我要吃了他的心肝!”
巴罗多手下闻令,遂一拥而上,用刀剜出了高永年的心肝。
高永年在惨叫声中死去。
番兵将高永年淋漓着鲜血的心肝递给巴罗多,这厮竟然眉头都不皱一下地、一口一日地将高永年的心肝给吃了。
吃毕高永年的心肝,巴罗多情绪激昂,命番兵番将四处联络,聚众冲击靑唐诸州。
在巴罗多鼓动下,羌人、吐蕃聚众放火,烧了大通河上的木桥,纷纷叛宋附夏,西北大震。
消息传到朝廷,徽宗皇帝龙颜大怒,不问事情起由,却要治西北边将的罪。
担任西北武胜军节度观察留后的乃是王厚,是西北诸军的最高首领。
在这之前,王厚曾向蔡京行贿,希望得到蔡京提携。
恰逢朝廷西征,蔡京在极力推荐童贯的时候,也捎带着推荐了王厚,意欲让王厚做童贯的副将,故此才有了郑居中推荐王厚为征西主帅之事。西征之战,顺利收回鄯、湟、廓三州之地,蔡京因此被晋封为司空、嘉国公,童贯也被授予景福殿使、襄州观察使,王厚仅仅得了个武胜军节度观察留后。
王厚心想,统兵打仗的我,结果功劳全成你们的了,封公授将的,我倒啥也没捞着。因为这个原因,王厚对蔡京、童贯多有怨言。现在,西北边乱蜂起,蔡京因怕把责任归到自己头上,便把所有的过错全都推到了王厚的身上。王厚无过受责,又被朝廷贬为郢州防御使。
对此,王厚感到冤屈。当初的时候,王厚是征西元帅,本来朝廷大军兵强马壮,兵多将广,完全可以将青唐番人围而歼之,是圣上派的钦差、监军童贯硬要围城三面,放开一门,以至于青唐番兵弃城而逃,留下此后患。按道理这个责任该童贯来负,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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