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闻言,心中感动,弯腰道了万福,莺声燕语地奏道:“深蒙圣上眷爱之心,妾身愧感莫尽。”
随即,李师师铺设了酒肴,与徽宗饮酌取乐。
此刻,燕青与银霞躲在阁楼之上,在月色的照耀下,屋内一片银光。
那银霞知道徽宗皇帝来找李师师,心里暗想:这赵家皇帝,杀了俺家天子,害死了俺家大公主,现今碰到此处,何不趁机杀了他,给俺家天子和大公主报仇?
月色中,坐在对面的燕青,紧紧地盯着银霞,生怕她做出莽撞之事。
银霞想好后,对燕青说道:“云壁,你这厮甚是可恶。”
燕青不想和银霞纠缠,只想稳住银霞,遂点着头,小声答道:“是,是有点可恶!”
银霞道:“你谦虚了。不是有点,是太可恶了。”
燕青只好点头。
银霞继续说道:“云壁,你说说,俺家大公主何等贤惠之人,愣是被你和柯引给逼死了。俺家天子,深得民心,也被楼下这昏君给害了。”
见银霞如此说,燕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他不知道接下来,银霞会做出什么事来,故此,紧盯着银霞,以防银霞有出格之举。
银霞也盯着燕青,说道:“云壁,在帮源峒时,大公主、二公主待你不薄。特别是二公主,常和你在一起练剑,关系甚是亲密,你是不是该念点旧情?”
燕青紧盯着银芝,听她说话。
银霞继续说道:“目今,放着徽宗这昏君就在楼下,你何不将功折罪,跟俺一起,摸下楼去,杀了那昏君?然后,咱们便逃走,去找银芝公主她们。银芝公主心软,一定会原谅你的。”
燕青闻言,大吃一惊,忙说道:“银霞,你莫要胡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我皆是大宋子民,不可行此叛逆之事。”
银霞听了燕青的话,心里来气,想到燕青刚才“呸”了她一口,还讽刺自己长得不好,心里的气就更大了。银霞还想到,现在徽宗那昏君,就在楼下,就这个情况,量他云壁也不敢搞出什么动静来,俺何不也趁机欺负他一番。
如此一想,银霞便冲燕青的脸,也“呸”了一下,将一团口水,吐在了燕青的脸上。
吐毕,银霞骂道:“云壁,你这个佞贼,一点不像个男子汉大丈夫。想我家天子,那是何等的英武,敢作敢为,敢与徽宗这个昏君,争夺江山社稷,不似你等,怯弱小人,空有一副人模样。”
昏暗中,燕青被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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