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父皇唤他入宫,乃是要禅位给他,顿时吓得浑身颤抖。这个时候,朝廷正面临外患,那金兵说打就打进来了,这个时候要我去当皇帝,不是拿命开玩笑嘛!赵桓心想,父皇都在位近30年了,声色犬马,纸醉金迷,什么时候想到过要禅位于我?这个时候要禅位与我了,这肯定不是好事!若是好事,父皇能让给我?
赵桓知道徽宗将禅位于他,便推辞着不入宫去。几位中书舍人急了,对赵桓说道:“太子在上,圣上病重在榻,你不论愿不愿意承继大位,也当去探视下圣上为好。太子既是不愿意承继大位,也当面见圣上,亲口告诉圣上,好让圣上另择其他皇子继位。”
赵桓一听也对,就极不情愿地跟着几位中书舍人,来到了宫中。
赵桓来到宫中,见徽宗皇帝躺在病榻上,头上敷在块毛巾,嘴里哼哼唧唧着。赵桓急趋几步,来至徽宗病榻前,跪伏在地,哭泣着说道:“父皇在上,儿臣闻听父皇身体欠恙,前来探视。”
其实徽宗早已斜眼看到赵桓来了,故此才做张做势的。
这时候,徽宗假意强挣着身子,翻了个身,侧向赵桓,伸手抓住了赵桓的手,虚声说道:“太子来了,父皇放心了。太子啊!近日来,朕头昏眼花、浑身痛疼,不得不躺在了病榻上。目今天下不稳,眼看着江山社稷遭受金寇侵犯,父皇欲率军民百姓驱逐金寇,然身体欠恙,可谓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朕琢磨已久,太子已老大不小,各方面能力出众,故此,朕欲禅位于太子,由太子号令天下,抵御金寇,确保江山社稷长治久安。”
赵桓见说,哭得更剧。赵桓非是哭病中的徽宗赵佶,而是哭他自己。赵桓已二十七岁,按说也不小了,父皇从未想着禅位于自己,反倒是厌恶自己,喜好三弟赵楷。现在,金军打来了,父皇想开溜了,想到的替罪羊不是三弟而是自己。赵桓想不通,自己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平时的时候,你们在一起纸醉金迷,现在只管禅位三弟便是了,奈何要传位于俺?!
赵桓一边哭着,一边想着,一边就说道:“父皇啊!非是儿臣不愿承继大位,实乃儿臣才学浅薄,不足以堪当大任,儿臣请父皇收回成命,禅位于三弟楷更为合适。”
徽宗见说心想,你以为俺愿意禅位于你?要依着俺的性子,俺自然是要禅位于三子楷,没你什么事!无奈眼下,必须要传位于你,只有传位于你了,才能安抚天下,俺也才能顺利地离开京师,到南方去避祸!你现在不接受俺的禅位,不是害俺嘛!
于是,徽宗就开导赵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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