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大亏的。然而,李纲被贬黜出京,许多事情已经无能为力了。李纲连声哀叹。府邸总管询问道:“大人连声哀叹,乃为何故?”李纲道:“金人虎视眈眈,圣上却免吾河北道宣抚使,以观文殿学士身份知扬州,吾忧金人再犯时,何人挺身而出,抵御金人?”
总管道:“大人啊!小的多有耳闻,不知当讲不当讲。”李纲转视总管道:“总管乃府上老人,有甚当讲不当讲的?!你都听到了什么?只管道来。”总管道:“小的听坊间说,前不久京城民变,围堵皇宫,殴打大臣,逼迫圣上再起启用大人,乃是大人在后面操纵。”李钢闻言怒道:“一派胡言!”总管恐慌地答道:“是!是!是一派胡言。民变那时,大人被罢官在府,并无操纵之事。然而,大人呀,人言可畏,有谁来分辨事情的真假?那圣上因此对大人有所忌讳恐也在所难免。”李纲见说,心有所悟,沉默未语。
“报!”府门外报道:“枢密院事许大人到访!”
李纲闻报,慌忙站起身来,往府门迎来。
李纲至府门口,见同知枢密院事许翰站立在门前,慌忙一揖,高声说道:“不知许院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罪过,罪过。”许翰也冲李纲一揖道:“李宣抚言重了,本官下朝,途径贵府,因宣抚外任,特来一唔。”李纲道:“许院事请进。”李纲招呼着许翰进了府门。
两人来到大堂,分宾主坐定。下人献上了茶,退了下去。李纲对许翰说道:“吾明日即赴扬州外任,许院事前来拜访,定有指教。”许翰喝了口茶道:“指教说不上,只是和宣抚闲聊几句。”李纲道:“院事请讲。”许翰道:“今日朝会,圣上因徐处仁、吴敏当殿争吵,勃然大怒,贬其二人,外出为官,宣抚对此,有何见地?”李纲道:“目今局势,对我大宋,极为不利。外有金人虎视眈眈,内有诸事纷扰不断。圣上日理万机,大臣不能为此排忧解难,反倒争名夺利,圣上因此发怒,贬其外出为官,也可理解。”许翰看了李纲一眼道:“北方金人虽已撤离,然其野心勃勃,对我大宋贪念不忘,随时会再次侵宋。宣抚于河北整顿军务,提升战力,防患于未然,正当其时,何以也被圣上以观文殿学士身份知扬州?”李纲道:“圣上已经明说,目今朝堂之局面,皆系吾所赐!对此,许院事有何指教?”
许翰又喝了口茶,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据传言,二月五日,那场百姓军民冲击宫城之事,即为宣抚大人操纵。”李纲忙道:“绝对没有。适才,吾府总管也是如此之说。”许翰道:“那是当然,宣抚大人绝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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