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筹措资金赔偿金人,钦宗没多少意见,能筹措多少筹措多少,慢慢赔偿他就是,因何要速割中山、河间二镇?中山、河间二镇割让了,竟然再次犯境,朝廷凭什么阻挡金军?
对耿南仲奏请先割让中山、河间二镇,钦宗心里甚是不满,面有不悦之情。
秦桧见状,大步出班,高声说道:“太师之奏甚是荒唐!难不成要靠割让中山、河间二镇来保朝廷江山万古长青?朝廷的边镇都割让了,江山社稷何在?为保朝廷江山社稷之安危,唯有加强武备,以战止战,一味退让,如何保得了江山社稷?”
秦桧话音刚落,张邦昌出班说道:“秦中丞太意气用事。目今局势乃金强我弱,处事当审时度势,趋利辟害,岂可逞一时之意气而误了朝廷大事?”说着,张邦昌望钦宗一揖,奏道:“启奏圣上。臣以为,太师所言极是,当速召金使觐见,速割中山、河间二镇,好言劝慰金使,容后筹措资金,再行赔偿金人,若迟迟不割让中山、河间二镇,朝廷便违背了宋金签订之合约,若再起战事,恐危及江山社稷。”
钦宗未有表示,环视其他大臣,目光落在了高俅身上。
高俅见钦宗看向他,忙出班奏道:“启奏圣上。臣以为,两国相争,必以实力为后盾,妥协是没有出路的。中山、河间乃朝廷北部之重镇,万不可割让于金人。”
唐恪出班,看着高俅说道:“太尉所言差矣!中山、河间二镇至关重要,是不该割让于金人;然,宋金合约,约定割让中山、河间于金人,而今出尔反尔,只会引发两国之战端,到那时又该如何?”
“唯有一战!”高俅答道:“朝廷有百万禁军,奈何要怕他金人?朝廷有北部重镇中山、河间,有黄河天堑,何惧金人?惧怕金人者,皆贪生怕死,为保全家眷及个人富贵也!”
站在一旁的耿南仲不愿意听了,转头视像高俅道:“太尉此话说得毫无道理!难不成主和就是贪生怕死?就是为保全个家眷及个人富贵?我们不似太尉,没有家眷,可信口开河,毫无顾忌;我等皆有家眷之人,说不为保全家眷及个人富贵,或许没人信,但凡是应该从常理出发吧?应该注重现实吧?太尉是没有家眷,太尉若有家眷,不知又该是如何一个说法?”
耿南仲这是在讥笑高俅没家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断子绝孙。高俅听出耿南仲之意,微微一笑,说道:“此正显本官奏请之衷心。”
秦桧忙凑道:“启奏圣上。高太尉所奏极是,臣附议。”
大臣班中,中山知府兼总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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