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另一边,而科波特躺在床上,他没有在挣扎,显得很麻木,一双眼睛无神的盯着天花板。
“昨晚睡得怎么样?科波特先生,现在还感觉之肌肉不受控制吗?”席勒穿着白大褂站在床边,拿着病历本,一边写一边问。
科波特完全不回答,就像一具僵硬又苍白的木偶,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躺在床上,对于外界的声响没有任何反应。
“看来你不太好。”席勒站在原地说:“大多数患者在用了过量的安定药物之后,都会有些迟钝反应,但我觉得你并不在其中,你现在的神智应该很清醒,发病期已经过去了。”
“你不愿意回答我,这是为什么?因为你的某些计划进行的不顺利吗?”
科波特突然转动了一下脑袋,用那双深深嵌在眼眶里的眼睛盯着席勒,那种眼神有些可怕,显得麻木又冰冷,但席勒不为所动。
“可惜,我并不能像电影里演的那样,用什么神奇的催眠术让你说出一切,不管是心理学还是精神病学的治疗当中,如果病人本人不愿意配合,那催眠就不可能有任何效果。”
“同样,如果你不配合治疗,那用再多的药物也没有用,我是医生,不是上帝,如果你拒绝回答一切问题,上帝也不可能治好你。”
科波特的脑袋又动了动,一种像锯木头一样沙哑的声音从他喉咙之间溢出来,他说:“治好……能治好吗?”
席勒放下病历本,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要是治不好,你现在应该就已经在火葬场了。”
科波特的嘴渐渐张开,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没说出来,席勒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说:“哦,我忘了,你甚至都不是个大学生。”
他捂住额头,有点无奈的说:“我知道,很多教育水平不够的人,把精神病称之为疯病,称之为永远不可能治愈的绝症,但其实并非如此。”
“很多人不了解精神疾病,所以就谈之色变,畏之如虎,尤其是这种遗传性的精神障碍,发起病来会极端亢奋且具有攻击性,经常被视为可怕的疯病。”
“但其实,这只是精神分裂症的一种症状,据之前的诊断,你应该属于紧张型精神分裂症,经常间歇性发病,发病时有木僵症状,时而转入突然的亢奋状态中,行为变得暴烈,但约几个小时之后,就可以自行缓解……”
席勒颇为耐心地给科波特解释道:“这种精神分裂症属于预后较好的类型,不但可以自行缓解,治疗的效果也很好,其中的难点一般在于亢奋行为的缓解,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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