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显得十分担忧,她一手紧捏杯子,开口说道:“国会和大型企业都有人在背后支持阿曼达·沃勒,希望她所驯服的羔羊能够为自己所用,所以她的计划畅通无阻,几乎没遇上任何麻烦,就顺利的推行了下去。”
“就在昨天晚上,我得到了消息,席勒·罗德里格斯,你的老师,我的恩人,被转运押送前往佛罗伦萨超级大监狱,我也才刚刚得知,他早就被阿曼达·沃勒盯上了。”
安琪拉抿着嘴说道:“之前,席勒与中美洲发生的事件有牵扯的时候,联邦调查局和中央情报局之所以没有进一步调查,也正是沃勒在其中斡旋,她不想让她看中的羔羊,以普通的罪名进入普通的监狱。”
安琪拉有些犹豫的看了布鲁斯一眼,犹豫了一会,但还是开口说道:“在我加入联邦调查局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并不受沃勒的信任,也是直到最近,我才探听到了羔羊计划的细节。”
“大致来说,沃勒打算打造一个完全封闭的试验场,用来研究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驯服这些羔羊,其中包括但不限于许多人尽皆知的酷刑。”
“沃勒知道,她不能危害到这群羔羊的身体健康,他们之所以是羔羊,就因为他们脆弱又宝贵,又有着极强的不可替代性,所以精神刑罚,就成了沃勒最好的选择。”
“我想,你也知道,重型监禁和感官剥夺,能够带给人极大的痛苦,如果时间足够长,手段足够专业,完全可以毁灭一个人的人格,让他们彻底忘记自己。”
安琪拉站了起来,走到了布鲁斯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说:“站在警察的角度,我毫不同情这群凶残的罪犯,他们受到任何惩罚,都是罪有应得。”
“他们伤害和凌虐普通人的时候,没想过会有这一天,所以格外猖狂,而到了他们要为此付出代价的时候,不会有人救他们,也是他们咎由自取。”
“但我认为,席勒不同。”安琪拉认真的看着布鲁斯的眼睛说:“或许他杀过人,但他同样也救过人,至少,作为被救者的我,不可能完全从公理的角度看待他的行为,我不是执行法律的机器,我也有自己的感情。”
“不论是医治患者,还是教导学生,的确都不能弥补他对其他普通人造成的伤害,但作为被治好的患者和被倾注心血教导的学生,都不能只用一句‘罪有应得’来评价他可能受到的折磨,否则,我们与那些冷漠的疯子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阿曼达·沃勒也不是一心为公。”安琪拉摇了摇头说:“从宏观来看,在背后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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